还不错,可他一个大男人,整天跟一群吃青春饭的售楼小姐挤在一起,能学到什么?”
“哥想换工作,可以去其他公司,现在房地产公司挺多的。”干嘛非要在山河集团一棵树上耗死。
“你哥哥不想老是跳槽,重新开始的代价太大――”
“他可以自己去跟关山说,干嘛非要我说。”
“你是关总的朋友,你说话他一定会听的!”瞿珍把煎得黄灿灿的蛋装进保鲜袋,给女儿路上吃,嘴上继续抱怨,“上次要不是我打电话被关总听见,你这丫头还倔着不肯帮忙,真是白养你了!”
沈东突然从房间里出来,睡意朦胧,英俊的五官纠结在一起,头发乱得像一蓬稻草,看见妹妹,想说什么,又忍住,扭身进了卫生间。
沈爱丽狠狠心,“妈,这次我是真的帮不上忙!我跟关山分手了。”说罢不等老妈开口,推开防盗门,走了出去。
公交车上人满为患,沈爱丽磕磕绊绊,一会被买菜大伯挤过来,一会被晨练阿姨挤过去,她紧紧抓着头顶的吊环,脑袋更加昏沉。
来到医院,又是一大堆工作等着她去做,她好不容易忙出头绪,抽空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刚端到嘴边,可可又凑了上来,盯着她的脸打量半天,一惊一乍道:“不会吧沈爱丽,熊猫眼都出来了,昨晚战况这么激烈?”
“胡说什么!小丫头片子!”昨晚的战况是挺激烈,可惜被激烈的人不是她。
沈爱丽一口一口啜着咖啡,脑子里想着关山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的激烈画面,心脏无端地泛酸,纠结得她好疼好疼。
整整一个礼拜,关山没有来医院找她,更不用说哄她。
回想在一起的这阵子,关山像情人的时候,她像个被宠在手心的小女人;像债主到时候,她又像只仓皇的小鹿。不管是像情人还是像债主,他都是整天黏着她,戏弄她,像这样十天半月不见踪影的情形,她还是第一次碰到。
好不容易捱到周末,她百无聊赖的伸伸懒腰,闷闷地下班回宿舍。
楼下静悄悄地停了一辆拉风的莲花,小杰欢天喜地的从车里出来,“沈姐,山哥让我来接你。”
“我不去!”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小杰不着痕迹地挡她的去路,“沈姐,山哥还在皇朝等你,别让小弟难做。”眼看着她置若罔闻,马上走出他的视线,他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一千万!”
沈爱丽像被雷击中一般,僵在原地,缓缓回过头去,看着满脸紧张的小杰,过了这么久,她居然忘了自己身上布满蛛网般的丝线,那个坏蛋只需轻轻扯动,她就得随他的喜怒起舞。
小杰被她看得发毛,讷讷地挠着脑袋:“沈姐,是山哥吩咐的,他说要是你不肯上车,就让我说这三个字。”他这一路上都想弄清楚,一千万究竟是什么意思――咒语?接头暗号?床头情话?
莲花一路开进皇朝,小杰领着她来到一扇门外,把莲花钥匙塞进她手里,转身走了。
沈爱丽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这是一间附带偌大冲浪浴池的套房,视听音响c沙发c圆床c情调灯一样不缺,角落里挤满含苞待放的玫瑰,周围烟雾袅袅。关山正盯着液爱丽屏幕上的世界地理频道,看得津津有味。
“山哥,不是说好一起洗澡的吗?说话不算数,真坏!”一对身材火辣傲人的美女,胸前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娇媚的声音听在沈爱丽耳朵里,犹如滚雷炸过天边,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了过去――果然是那对孪生美少女!
擦肩而过,她甚至嗅到她们身上因沐浴而飘散出来的香气,热腾腾的夺人心魂。空气里肆虐着的暧昧气息,坦坦荡荡告诉她,这里刚刚上演过少儿不宜的激烈场面!
她气得在心里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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