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将她整个人丢在沙发上。
沈爱丽觉得脑瓜晕沉,挣扎着爬起来时,正看见关山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神色严峻,不知要做什么。她吓得赶紧表白:“我不能喝酒,你知道的。”
关山盯了她一眼,露出“没人让你喝”地表情,自己一口气灌下一大杯。
沈爱丽做贼心虚,退缩到沙发一角,讷讷地试着解释,“我只是和朋友去看场电影。”
关山暗沉的脸上写满危险,“是朋友?还是男朋友?”
“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你知道的”她急忙辩解。
“今天晚上我要是没去,你们就会是了!”关山猛然掷下手里的水爱丽杯,貌似和善地凑近她面前,“不是科室来了重症患者,等你去救死扶伤吗?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去看电影啊?”
关山咄咄逼人,沈爱丽忍不住爆发了:“看电影是我的自由!我想跟谁在一起看,就跟谁在一起看!”
关山危险的眯起眼,语气柔缓:“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我只答应陪你一千次,没答应陪你一辈子!我没有不陪你睡觉的自由,但是我有追求自己想过生活的自由。”她一口气说出窝在心里很久的话。
关山气得大笑起来,“好啊,那就睡吧!”转瞬间,他已经扑上前压住她。
“放开我!你疯了是不是?”
关山置若罔闻地制伏她的反抗,身体微微退开了一些,脱下黑绸衬衫,“有些东西,我不会和别人分享,你早就知道的!”
关山这阵子老是拿上床吓唬她,知道她不情愿,也没怎么勉强,现在突然像只发狂的野兽。
沈爱丽眼睁睁看着他逼近,明白他这次是认真的,心里更加恐慌,她像是一只受困而无助的猫咪,惊慌地轻喊:“关山!关山!”
关山无视她的挣扎,扯落她的裙子,俯下身凑到她耳边嘶嘶出声:“敢背着我去勾搭别的男人,你活不耐烦了!”
沈爱丽像一只被猎人按在地上的小兔子,又惊又痛,她紧紧咬着樱唇,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说:你是我的!”
“我我是我自己的!”尽管胆战心惊,她倔强依旧。
“我会让你记住自己是谁的!”关山盯着她不服气的表情,突然笑了:“我也会让那个男人明白,你究竟是谁的。”
沈爱丽倏然睁大眼睛,“你要把吴越怎么样?”
“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今晚会怎么样吧!”关山一把从沙发上拎起她,塞进浴室。
她调成振动的手机,不知何时已经攥在一双大手里,手的主人按下接听键,电波那端传来吴越焦急的呼唤声:“沈爱丽!你在哪?我把整个影院都找遍了!”
“不用找了,人在我家,”关山语气疏淡,“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你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她。”
吴越顾不上客套:“关总!沈爱丽怎么会在你那里?”
“”
十分钟后,浴室的门锁“喀嚓”一声打开,沈爱丽吓得骤然一个激灵,手中的莲蓬头“砰”地掉落在地,她慌忙去捡,重新抬起头,关山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她手忙脚乱的扯过浴巾遮掩身体,“你怎么进来的?”她很确定自己锁了门。
关山摇摇手中的钥匙,“有人打电话给你,方不方便接?”
“你能不能先出去,我还没洗好!”沈爱丽恨不得抬脚踹人。
“再给你十分钟,快点洗完,我在床上等你。”关山好脾气地退了出去,他已经下定决心在今晚行使债主的权利,沈爱丽反抗也好,吴越愤怒也罢,都无法阻止,他已经渴望她够久了
浴室里,沈爱丽先前的侥幸心思瞬间飞走,整个人像是突然石化,僵在原地。刚才他说在床上等她?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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