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瞿珍一把拉起她,推进浴室:“快给我刷牙洗脸,准备吃早餐,别想赖床!”
沈爱丽嘟哝几声,草草梳洗完毕,坐在餐桌边,还是头重脚轻。
“呶!今天喝八宝粥,我用电砂锅熬了一个晚上。”瞿珍把粥盛好放在她面前。
“妈,我吃不下。”她推开碗,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又想去找周公下棋。
瞿珍看她一眼,悠哉悠哉地吃着韩国泡菜:“这是你自己找的,活该!提醒你别那么贪玩,每次讲都讲不听,怪谁呢!”
“我哪有?!”她迷迷瞪瞪地还不忘喊冤。
“还敢说!”瞿珍瞅着她,“你昨晚是不是又和同事去酒吧狂欢啦?”
“妈!求求你别再说了,我头快痛死了!”她心虚的耍苦肉计,哀哀求饶博取同情。
昨晚是同事可可的生日,一票同事起哄去上海路红极一时的猫空酒吧,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醉得稀里哗啦被人送回家,丢脸死了。
瞿珍递给她半颗止疼药,一杯温水,“吃下去,看看会不会好一点。”
她拿着止痛药如获至宝,马上吞了下去。
“你是天生来克我的,一对上你我就没辙!”瞿珍夸张地摇摇头,忽然转变话题,“爱丽爱丽,这几天怎么没听你提起关总,他――”
沈爱丽头痛得更加厉害了:“妈,有什么事直说吧?”这几天关山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直没有来医院逼债。
“还不是你那个哥哥,这阵子失业在家,全身都快发霉了!”老妈哀哀叹气,恨铁不成钢,“你能不能跟关总说说,在他公司里安排个职位,老是这么晃荡来晃荡去的,我怕他出事。”
沈爱丽看看时钟,惊讶一声,“哇!要迟到了!没时间了,先走!拜拜!”她匆匆灌下一大口粥,抓起包包,头也不回地朝门口奔去。
瞿珍愣在原地,气恼地摔下筷子。
来到医院,沈爱丽依旧昏昏沉沉,领着可可一间一间巡查完房间,体力差点不支,多亏可可还算有良心,主动替她挡去大半工作。
好不容易等到墙上的闹钟敲响十二下,她伸个懒腰,收拾停当下班。
门外突然进来一位不速之客,穿一套黑白格子休闲装,头戴遮阳帽,盖住大半边脸,洒脱不羁地倚在台前。高大熟悉的背影让她立刻停下脚步,心头扬起一阵喜悦,脸颊也微微发热。
来人凑近她,唇角勾起一抹笑弧,目光锐利地上下逡巡。
她被看得不知所措,身体往后缩:“瞎看什么?”
“没瞎看,睁着眼呢。”关山一把扯过她细腻如藕的手臂,丝毫不避讳身边她的同事,“昨晚有小弟告诉我,猫空酒吧来了一群疯丫头,其中某个明明不能喝酒,非要逞能,结果醉得不省人事沈大医生,你认识这妞吗?”
听着周围传来的低低窃笑声,她赶紧拉着他往门外走,上了楼下那辆路虎。
关山一路疾驰,轮胎摩擦地面的哔啵声c副驾座上屡屡不绝的惊叫声c车道上此起彼伏的诅咒声,合奏出惊险激越的动感音乐。
出了城区,路面开阔,他的车速反而慢了下来,沈爱丽绷紧的神经暂时放松,看看周围的风景,已经到了城东梅花山,这里有一处闻名全省的别墅――田园牧歌。
咖啡色的墙砖,高大的刺槐,青石板砌的小径直通住户家门。玄关有道红木格子屏风,红色的实木地板,暖暖的色调很温馨。
趁关山打电话叫外卖的功夫,她兴致勃勃地东摸摸西看看,线条清晰流畅的白色北欧风格家具,大圆弧状的捷克水爱丽灯,格调矜持含蓄,奢侈得不露声色。
她把自己舒舒服服地摔在沙发里,望着落地窗外的后院,那里居然作了菜地!丝瓜苗旁边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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