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那只藏獒,说它忠诚?还是犯贱?被主人折腾,还那么听话!她无力的放下手里的筷子,嘴里的佳肴也变得索然无味,“关山,你是不是打算,把我也变成它这个样子?”
关山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不是,我会让你比它还乖。”
“求求你放过我行不行?”
“行!一千万,外加商业银行三个月的利息,把钱给我再商量。听好了,把钱付清了可以商量,答不答应可不保证。”
“你知道我没钱,存款不超过六位数,还都在我妈哪儿。”她心虚的开口,尾音越来越低,那些存款早就被老妈拿去给哥哥充门面,估计没剩下几块了。
关山吃饱喝足,起身走过去,大手捧起她的小脸,脑袋凑近,距离她高高嘟起的小嘴只有几毫米距离:“那就认命做我的女人,从今晚开始。”
沈爱丽身体一僵,“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可不可以不要今天?”
“还想改日子?难道想改到下辈子去?”关山置若罔闻地拿出指甲钳,仔仔细细替她修整指甲,一片片淡粉色的贝壳,映着壁灯若隐若现。
“像你这种笨女人,恐怕到新婚之夜都不可能准备好,我已经等得够久了,不想再等,就今晚!”关山拉着她的手走向他那间大得离谱的卧室,这个交易是经过她首肯的,她不能危机一过,就想耍赖,“我花了一千万,你情我愿的买卖,希望你热情一点!”
沈爱丽身不由己的跟着他,入眼是一袭深蓝色的羊毛地毯,将原本宁静闲适的风格转换成极具神秘感的银蓝色调,床也是银蓝色的,看上去很软很舒服,面积大到她横躺竖躺滚几圈都不会掉下去。
沈爱丽无言以对,难堪的闭上眼。
“下次在我面前最好不要瞎吹,害人害已!”关山懊恼地松开她,意犹未尽地上下打量她的身体,“你倒尽了我今晚的胃口。”
沈爱丽如获大赦的坐起身,注意到他邪恶的目光,一把捞起地板上的睡袍,亡羊补牢地遮蔽身体,受惊的麋鹿一般窝在床头。
关山讪笑地咧开嘴角:“还赖在我床上干什么?我已经没性趣了,滚吧!”
强人所难不是他的作风,尤其是对眼前这个笨女人。
关山冲了一个冷水澡,身体燥热降温了,胸口却梗着一股闷气。
他熄灭台灯,刚把自己抛上床,房屋保全感应器突然震动,有人强行入侵!
他立即从台灯下摸出一把消声手枪,翻身下床,全身戒备的靠近房门――刚好想找人发泄胸中闷气,就有不知死活的宵小送上门,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拿起手机,拨通柴浩的电话,小声的吩咐几句,他转身朝旋转楼梯走去,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隔壁卧室,脚步顿时一窒,转了个身又往回走。
他要先去警告那个牛皮吹破天c胆子比虫小的女人,要她乖乖待在房里,别待会儿他把那个宵小当靶子打,她半途跑出来,吓得尖叫一声昏死过去,坏了他一世英名。
几个大步走到她的卧房,一脚踹开门,床上空空荡荡。
他愣了楞,眉心打了个死结,疾步走过去打开浴室的门,同样空无一人,他飞快地在楼上楼下绕了一圈,确定她是真的不见了,立即从侧门拐进院子里。
他行走江湖很多年,宿敌对头数不清,前阵子又跟一帮上门找碴的家伙血拼,难道有人误会沈爱丽的身份,打算绑了她要挟?
映着影影绰绰的路灯,他看见大门后有一抹熟悉的身影,气得他攥紧拳头,狠狠砸在横栏盆景上。
“砰!砰!砰!”连续几声轰然巨响,吓得正在努力转动门锁c却怎么也转不开的沈爱丽尖叫着跳了起来,一回身对上一双喷火的眼睛。
关山一把揪起她,咬牙切齿地迸出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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