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打对道上混的人来说,跟用手拍灰差不多。
“有精子没脑子,一天到晚除了打架泡妞,你还会什么?”关山不轻不重地捶打他的肩膀,“考试考得好,犒劳你靓妞,考得不好,犒劳你拳头,听明白没有?”
“是妞来泡我,不是我去泡妞!”朗星委屈地耷拉着脑袋,“再说最近都没怎么出去玩,憋坏了!”抬头瞥见老大冰中带火的眼神,识趣的收声,换了话题,“老大,我跟朗朗不一样,他弹琴念书样样都行,我天生就不是那块材料,你硬把我送进学校去,强扭的瓜不甜。”
关山戳破他的谎言,“我去学校查过你的档案,你父母出车祸去世之前,你一直是学校的优秀生,尤其是理科,有几项小发明还在国内外获过奖。”
沈爱丽立即对眼前花里胡哨的小子刮目相看。
关山看着朗星满脸不甘的表情,诲人不倦:“现在这世道,总要有张大学文凭,才能找到好工作。”
朗星不以为然地嘀咕:“我找什么工作?跟着你混不就成了!”
关山怔怔地看着他,突然笑了,笑得那叫一个和蔼,突然一把扼住他脖颈,拎在半空中,“我是你大哥,我让你念书你就得去。”
“老大!”朗星上气不接下气的哀叫。
在楼下等了半天不见人下来的柴浩,蹬蹬上楼来找人。
关山把手里胡乱踢蹬胳膊腿的小子扔过去,“从明天开始,没我允许他不准去任何场子。”
“是,山哥!”柴浩扶着摇摇欲坠的朗星,训他:“别不懂事,山哥这是疼你知不知道?你才十八,有的是其他路可走,别走这条歪路。”
朗星摇头:“我决定了,老大走什么路,我就走什么路。”
关山丝毫不为所动,“废柴,明天你亲自押着他去学校!”
朗星像只被困住的小兽,垂死挣扎:“去学校就去学校,我正想泡学生妹呐!”
关山一脚踹向桌腿,“你要是敢搞女同学,信不信我阉了你?”
朗星竭力挣脱柴浩的大手,嬉皮笑脸地作了个罗圈揖:“柴哥,山哥,明天我就要去当磨道上的驴,今天就让我再痛快一回,怎么样?”
好不容易哄走两个精似鬼地老大,他如释重负,围着沈爱丽又唱又跳,偶尔还发出嚣张的尖叫,整个一没心没肺地混混。
自从朗朗出事以后,她第一次看见他这么开心,渐渐被他缠得受不了,笑着催他:“不是要去痛快一回吗,快点去啊!”
朗星眨眨狭长的柳叶眼,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沈姐,想不想去我混的场子看看?”
沈爱丽知道他在皇朝俱乐部当客服经理,那儿的会员费每年都要十万以上。今天恰好是周末,她按捺不住好奇,终于跟着他坐上敞蓬交通车,走进城郊某幢尖顶别墅。
懵懵懂懂地闯进大厅,场子已经开始上人,不时可以见到一些年龄身材参差不齐的男人一闪而过,偶尔有人盯上她,目光就像老虎盯着匍伏在脚下的猴子,朗星不动声色的护在她身前。
她从那些男人诡谲地目光中察觉到了什么,不悦的瞪瞪眼,紧跟着朗星往楼上走。
转过弯,两个肤色泛着冷光的西装男,簇拥着一个艳光四射c年龄不详的美女来到他们面前,大概是这里的妈咪,足足盯着她看了一分钟,半晌发出一声清晰的赞语:“人不错,星子好眼光。”
朗星扯扯花里胡哨的衬衫,半是撇清半是介绍的开了口,“红姐,这位漂亮姐姐是山哥的医生,跟我来玩的,您可别误会”
叫“红姐”的美女穿一件酒红色的无袖真丝洋裙,全身上下该翘的地方翘,该细的地方细,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香奈尔五号气味。听见朗星开口,隔空飞了个媚眼:“山子的朋友来了,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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