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详细跟我讲讲这个舞姬风险投资公司,还有吉野博之其人的情况。”新加坡司令办公室里,苗邰珠表情严肃。
“是……”警官乖乖向被害人势力低头,“舞姬风险投资公司是一家出身rb千y县的投资财团,初时因为‘高丽湾事件’以及随后的琉球半岛事件两次投资失败而面临破产,在此时被杜国籍的rb富豪吉野博之收购……”
“又是杜国的?……先说完吧。”苗邰珠不禁认真思索起这一连串的事件是不是跟中欧联盟的某个阴谋有关,但既然警察已经调查到了足够的情况,总之先听听汇报再说。
“这个吉野博之也是个颇为神秘的家伙,他早年在杜国出生时,因为家里是弗雷德里希·日耳曼尼亚船厂——也就是克虏伯柯尼斯堡社,背后自然是杜国的约丹诺家族——高薪从rb挖到基尔的技师,因此与研发组长阿道夫·普拉特——也就是那个著名的‘汉诺威级战斗舰’的提出者熟识,很可能也认识他的女儿,也就是今天的萨莉·布拉德娜。阿道夫·普拉特抑郁而终后,吉野家原本就此失业,但到了21世纪初却因为一桩无头公案而一夜暴富……似乎是在那场把基社盟捧上杜国权力中心的国家社会主义暴动中,吉野博之假意加入暴动者而从某个国家社会主义狂热派口中得知了什么秘密藏宝图,并且真的找到了大量的财宝。总之在他2002年回到rb后,仅靠变卖珠宝便获得了数亿日元的启动资金,收购‘舞姬风险投资公司’后,通过某种渠道与帝国党籍的海军军官田中健助取得了联系……”
“田中健助……好像是个现任的舰娘提督吧?”苗邰珠皱了皱眉头,“跟那货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舞姬风险投资公司在2004年之后,突然在与rb政界相关的股市动荡中频频预测得手,甚至可以说从无失手之时,rb国内都认为他一定在政府内有内线。最近在事务所‘我是企业’的股权争夺中,吉野博之拿到了‘我是企业’上市之前属于田中健助的全部股权,而且之后与他竞争的‘十字钟集团’凯·班宁斯更是直接抖出了他与田中健助之间的种种献金交易。若说吉野博之与田中健助存在着直接的勾结,大体上应该是没错的。”
苗邰珠一时陷入了沉思,手指不停敲着桌面。
“然后,所有这些人的一个共同特点就是:他们自己或者家人都曾经在舞姬风险投资公司以杜国企业的名义在中国开设的‘舰队广告公司’工作过。我们警方的人试着假冒应聘人员混进了这家公司,培训第一天就是在大讲地球的杜国二战时如何强大。苗将军——”
“……虽然详情不太清楚,不过萨莉·布拉德娜确实至少今年年初就认识田中健助,并且跟田中健助交流过很多维利尔主义的东西。”苗邰珠突然开口说道,“……这么想应该是说得通的。并不能确定在两者之间搭桥的就是吉野博之——话虽如此说,这么多的‘巧合’如果只是巧合的话,太奇怪了……用吉野博之与这两人都认识、并且在他们的维利尔主义圈子里有一席之地来解释,就一切都能讲通。吉野博之现在在rb还是杜国?”
“不知道,不过肯定不在杜国。”警官则是如此回答。
“……先不管逮捕他的事。那么问题就变成另一个了:他到底是为什么去做这种事?刺杀我对rb或许有好处,但也会平添文莱镇守府案泄密的风险,对田中健助更没有任何利益。而且,他显然不是为了刺杀我才发展起一个邪教的,怎么看这个邪教的成立时间都应该早于文莱镇守府案……甚至是我担任督师之前。”
苗邰珠本可以继续沉思下去,但是紧接着思路就被打断了——外面有人敲门。
“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余之奏者哟,大可不必过多揣测魔鬼的真意!”会这样大摇大摆用意大利语宣言的,还会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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