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一说这个你就来气!师父不说了,你回吧,回吧。”毒王老怪也是气急了才说这个的,每次跟蝉衣提这个她都急眼。
他也不知道蝉衣梦泽和媚儿三个人之间是怎么回事儿?只是有一天,突然蝉衣不理梦泽了,她自己也是闷闷不乐,消沉了一段时间。
而且从那时候起,梦泽就跟媚儿越走越近,到后来大家也公认了他们两个是一对儿。
他问过蝉衣怎么回事儿?蝉衣什么也不说,就说没事儿。
问梦泽和媚儿,两个人也是都说没事儿。
当他老糊涂了呢?这叫没事儿?不过这是三个人之间的感情的事儿,他也不便参与过多。
只是不由得发出一个感慨,儿大不由娘,同样的,徒弟大了也不由的师父了!
“师父您慢慢吃,那徒儿就告退了。”夏蝉衣被提及往事,心里有些不舒服,也没有嬉皮笑脸的劲儿了,蔫蔫的说道。
“嗯,回去吧。”毒王老怪见她神情如此落寞,也不忍心再说什么了。
夏蝉衣默默回到房中,静静呆坐在桌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师叔,快点儿趁热喝吧,这鸡汤忒香了!”茯苓端着一盅鸡汤,走了进来,笑嘻嘻地冲着夏蝉衣说道。
小师叔一离开,师父那边的木香就去给茯苓通风了,茯苓就赶紧把鸡汤给小师叔端了过来。
听木香说小师叔离开掌门人房间的时候,有些失魂落魄的,也没有了往日的活泼。她猜想又被掌门人给训了,所以就赶紧把鸡汤端过来,让小师叔喝了,暖暖胃,心情也能好起来。
“好的,放这儿吧,我待会儿喝。你也回去休息吧,天不早了。”夏蝉衣强打气精神,勉强给了她一个笑容。
“好的小师叔,您喝完就早点儿睡呀。”茯苓点点头,很善解人意的出去了。
茯苓走后,夏蝉衣呆呆地看着桌上的鸡汤,过了一会儿,突然间端起那盅鸡汤,直接上嘴,咕嘟咕嘟喝了起来,一口气给喝光了。
喝完之后,用袖子狠狠擦擦嘴,这才觉得心里畅快了些。
之后她离了餐桌,坐到书桌前,拿起笔,钻研起前几天自己想的几个方子。
看了一会儿,她颓然的放下笔。不行啊,还是静不下心来!
等大师兄等得不耐烦了!她这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
“大师兄到底知道了什么呀?”
“那个少年有没有跟大师兄说了什么?”
“大师兄心肯定听说了关于她的流言,再联系到那少年那件事,会不会知道她已经破身的秘密?”
“不行,不行,无论用什么办法,她都不能承认!”
“必须得打消大师兄的疑虑!这件事不能让除了她和师父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
夏蝉衣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里转个不停,嘴里喃喃自语着。
转悠的累了,她坐到桌旁,倒了一杯热茶,慢慢的喝着,试图让自己静下心来。
不行!心还是静不下来,连带着胃里也翻江倒海了。
她又站起身来,来来回回地踱步:“那个少年怎么样了?现在身上的伤应该好了大半儿了吧?”
“他当时昏迷着,会记得当时破庙中发生的事儿吗?”
“还是不要记得的好吧,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虽然,这件事虽然少年有点儿吃亏,但是他受益更大呀!”
“毕竟,从今往后他就有了一个健康的身体呀!”
“那个少年也真是可怜,小小年纪遭这么大的罪!他是得罪了什么人呢?对他下这么大的狠手!”
“怎么就这么寸?那个少年怎么就会被大师兄给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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