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床弩运进西戎,我夏国更不可能给西戎这样的军械,所以只可能是他自己造的,那么他的图纸和匠人的来源会是在哪里。细细思索之下,孩儿感到很是愤怒。”说道最后,夏明川的脸色有些难看。
夏王微笑着拍了拍夏明川的头,说道:“我在两年前说想将鳞北郡交给你做封地,你以为我是开玩笑吗,走吧,跟我去看看你的族兄。”
夏明川的眼睛在夏王说完时候眼睛里充满了惊愕的神色:“父王你”
夏王打断了夏明川的话,他笑着说:“别问了,走吧,去了就明白了。”
鳞北侯是英王之孙,与夏明川同辈,论年龄比夏明川年长,他是鳞北郡爵位最高的人,他府邸的规模自然不会太差,占据的面积足足数十亩。
“看着这府门,还真是气度不凡。”夏王在欣赏完鳞北侯府门前两只高大威武的石狮之后发出感叹,在夏丘的相府门前都不曾有这样大的石狮子。
步入府门越过照壁之后,立即有高大的房屋出现,在院子的两边有着两列的冬日不黄的奇松异柏,若不是温度的关系身处其中的夏明川还以为自己身在夏天,在禁军的带领下,夏王和夏明川经过七弯八绕的路径,走过了好几道院门之后他们才来到目的地,后花园的一个亭子,亭子里有着一桌丰盛的饭菜,只是在亭子旁跪着一大帮人。
“坐下一起用膳。”夏王对夏明川说了一句话之后便自己开始吃了起来。
夏明川打量了好一会儿,看见为首的一个大约三十几岁的男人虽然批头散发,但是穿着名贵的衣裳,他有些不确定的问:“父王,这是鳞北侯,我的族兄?”
夏王细细的咀嚼,将嘴里的酥烂的粟米咽进咽喉,他说:“别问那那么多,先吃点东西,你难道不饿吗?”说完就即使吃起来。
夏王在王宫宴请大臣的时候都是用桌案分开,像现在一个桌子上食用膳食是极少数情况下才会发生,被宴请者会感到极大的荣誉感,即使是夏明武和向大龙这样的人也会因感到来自夏王的重视而心生感激,但是夏明川不会,所以他就一边吃着一边吐槽厨子的技术太差,说:“这简直就是把所有东西放在一起乱炖,好不如我府上的随意一个下人做的好吃!”
“食不言!看来,在回到夏丘之后,是该让元弘再好好教导一下你的礼仪。”夏王在忍无可忍之后这样说一句,作为父亲当然了解自己的儿子,此话一出,夏明川立即闭嘴不言,默默咀嚼,只是眼睛在不停的转动,显然并不想就此安分。
夏王食用完毕之后用旁边备好的绸巾擦嘴,先瞥了一眼夏明川,然后用冷冷的口吻说:“鳞北侯,你自己说说,为什么要将床弩的图纸卖给西戎,你可知今日有多少的士卒命丧床弩之下吗?”
“王上,我冤枉!都是下人瞒着我干的,我实在不知啊!”鳞北侯听见夏王说到自己,早已因为等待而心神失守的他疯狂的磕头,嘴里不停的叫屈,想要祈求夏王的原谅。
夏王被鳞北侯的模样同样弄的没有心情,他对站在一旁的侍卫说:“下面跪的都是什么人?”
侍卫被夏王的话弄的一愣,好歹是能待在夏王身边人,反应自然不可能慢,他当即回答:“禀王上,下方有鳞北侯夏明海,鳞北侯夫人夏萧氏,鳞北侯妻室夏赵氏,鳞北侯妻室夏钱氏,鳞北侯妾室夏周氏,鳞”
“父王,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些人?”夏明川在侍卫念名册的时候问夏王,他的声音不小,周围的人都能听得见。
夏王喝着茶水,头也不抬的回答:“全府上下,一体处决。”
夏明川听得心中一凛,鳞北侯听得万念俱灰,一旁的女眷也是瘫坐在地,虽然夏王在夏明川的面前很是亲和但是他依旧是那个能统帅兵马的君王,不管年龄的大小,杀伐果决都流淌在他的血液里,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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