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丞相不嫌弃,草民就斗胆,做吾皇的师父!”韩寒头皮发麻,硬着胆子弯腰说了这么一句话,曹云德侧过头来,目光深邃的盯着韩寒的头顶看了几眼,然后问道,“你这短发,是怎么回事?之前是出家人?”
“是。”韩寒没犹豫,点头,“在寺院住过几年,后来听闻中原文化博大精深,才重回凡尘之中。”
曹云德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随即语气悠闲的说道,“瞧你这形象很是怪异,恐怕,当了皇上的师父后,会惹人非议呢。”
这么说,就是不同意了?韩寒低下头去,眉头皱起来眼里闪过一丝为难,再次抬头,韩寒一张温和诚恳的笑容,“草民知道草民这不长不短的头发会惹来保守大臣们的非议,所以,如果草民将头发重新剃光,那么,会好一点吧?”
曹云德仰头,看着被微风吹的东摇西晃的柳条,捋着胡子,抿嘴一笑,“保守大臣?好一个‘保守大臣’,那么,看你决心坚定,那么明天,来见我,我会替皇上引荐你的。”
韩寒心里一喜,立刻点头弯腰鞠躬,“多谢曹丞相厚爱。”曹云德淡淡一笑,挥挥手,道,“明天穿整齐一点,我有机会让你站在皇上和文武百官的面前,能否一鸣惊人,就看你自己了。”
韩寒点头说是,这时候,曹云德挥挥手,示意韩寒退下。韩寒转身就想走,这时候,身后的曹云德突然开口,声音沙哑低沉的轻喝道,“等等!”
难道有变?韩寒眉毛一扬,转会神来,低眉顺眼一脸温和笑意的看着曹云德,“丞相还有什么吩咐?”
“这一双鞋,是普通的布鞋,而不是女人穿的绣花鞋,你说是么?”曹云德此刻面无表情,伸出手指了指他脚上那一双红的亮眼的绣花鞋,目光深幽的盯着韩寒的答案。
韩寒一愣,这分明是绣花鞋而已,刹那间,韩寒想到了指鹿为马的故事,说是马,有活路;说是鹿,死路一条!
脸上堆起趣味的笑容,韩寒拱手,道,“丞相说这是布鞋,草民也觉得是布鞋。”
曹云德眼里露出欣慰的笑容,他要的,就是听话的臣子,不然,不管一个大臣多么会打仗多么有文采,不听话,照杀不误!“很好,这里是一百两银子,回去后买一身好的衣服穿上,否则,明天布衣示人,岂不是会笑话本丞相待遇下属太穷酸?”
下属?韩寒心里乐开了花,看来得到了曹云德的认可和接纳,如今一刻起,自己就和曹云德是一条船上的了。眉飞色舞的上前接过这沉甸甸的银子,韩寒恭恭敬敬的弯腰道,“谢丞相。”
“今日申时,在朱雀大街外的北门等我,我还有话要和你说。”曹云德目光扫来,韩寒恭恭敬敬的点头,他就知道事情还没完,毕竟,正是还没有谈呢。
走在离开皇宫的路上,韩寒怀里揣着银子,笑眯眯的想着今天下午再次见面时应该组织的马屁,曹云德为什么要召见自己,原因很简单,他派来的大内侍卫是用来搜查百官罪证的,突然死亡,这是一件大事,毕竟,他是在这几年来第一个遇刺身亡的大内侍卫。
这件事情中肯定事出蹊跷,巡抚王大人报告的那一封文书,曹云德死都不会相信的,谨慎小心的曹云德知道肯定事情和搜查的百官有关系,而巡抚王大人奏折中说韩寒是唯一目睹那个大内侍卫身亡的人,所以,曹云德本想见韩寒一面,亲自询问那一天的实情,结果,心思极其狡猾的韩寒,还没谈到正事,就已经混到了一个帝师的头衔。
凭的是什么,凭的就是肚子里那满满的盗版墨水。笑意盈盈的走出朱雀大街离开北门,穿过小巷大街,韩寒回到了客栈里,第一家去的叫做龙凤客栈,而龙凤客栈对面,则是一家龙门客栈。
走进龙门客栈,韩寒站在小二面前问道,“今天那个穿着粉红色长裙的姑娘,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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