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
“哦。”他又安静下来,温顺的抱着,还是不撒爪子。
蓝钰彻底无奈了:“我方才说的那番话,你到底听了没有?”
背后安静了好一会儿。
感觉怀里的人要走,姜泽拢住他,不情不愿道:“听了。”
蓝钰挑眉:“所以?”
“你说做兄弟,那就做兄弟好了。”
闻言,蓝钰松了口气。
转念一想,那你现在抱着我死不撒手是怎么个情况?
姜泽的气息轻轻拍打在蓝钰的肌肤上,温热,缠绵,他的脸几乎跟蓝钰的侧脸贴在一起。他脸不红气不喘道:“你当这是兄弟之间的拥抱,就行了。”
“”
蓝钰:真是信了你的鬼话。
“要不然你就当我是个女的。”姜泽试图补救,可能,这样会让蓝钰感觉好受一点。
虽然他说的这话,连自己都觉得可笑。
但还是不想放开。
“”
“姜泽,真的够了,”蓝钰如泉水般潺潺的嗓音罕见的透出疲倦与冷冽,他本不会为什么人妥协,但因为姜泽,他已经破例了一次又一次,“你放开我。”
蓝钰还要说什么,姜泽有些落寞的语气响起,“阿钰,你就纵容我一次,就一次。”
“我知道我让你为难,但就这一次,”他的声音无奈而深情,听上去让人难过,鼻子一酸就想要落泪,“待到下次,我就不会如此了,我会把自己的感情藏好,不会让人察觉,慢慢让它退却,我们还是如初。”
姜泽不是没有受过苦,他虽然是富贵人家的少爷,但姜成并不溺爱他,姜泽自小练武,犯错受罚,他受过的伤不比别人少。所以,他称得上坚毅。
但只有这一次,他觉得疼的难以忍受,要不然,为什么每说一个字,就像一片片割他身上的肉一样?
他祈求着,一个字一个字说的缓慢,像是留恋这珍贵的时光,“好么,阿钰?”
公主府
见手头无事,锦绣找了一个机会,出了公主府。
她在街上随意地走了几圈,一个闪身,从一间首饰坊的侧门出去。
熟门熟路地在巷子里面拐了很久,确认身后无人跟踪,她走到一个小门前。
曲起手指关节。按照特有的三轻一重地手法敲了敲门。那速度和频率已经烂熟于胸。
很快,门开了。
穿过假山里面的暗道,锦绣走到书房里地花园。探头出来,果然看到那个沉默的男人,如往常一样,手握着剑柄,站在书房门口,像一尊门神似的。浑身是令人压抑的杀气,死气沉沉。
黑鹰看了一眼锦绣,瞳孔里面冷冷淡淡,仿佛是一片荒芜之原。
锦绣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她对黑鹰点了点头便直接推门进去。
“大人,据属下的打探,董立以及江南水患一案,似乎确是公主与今上暗中策划的,公主与董立成亲后并未同居,董立一直是在南苑居住,公主把董立提拔为吏部尚书,然后授意董立卖官鬻爵,银子都进了公主的私库。董立有自己的心思,帮公主做事的同时也暗自壮大自己的势力,但是树大招风,最后碍了今上的眼,所以今上与公主合谋,公主以董立的名义设立地方水官判司,最终钱都进了皇家的口袋,董立却背上骂名与罪责。此举暗中潜伏几年,集天时地利人和,扳倒董党之后,在地方按插上自己的势力。”
“果然,”男人冷哼一声,他就说董立没有什么脑子,安平怎么会容忍那个驸马坐大,能在先帝那场纷争中活下来的女人,又怎么会是一个简单的好色公主?但是,安平在其中是一心一意为皇帝谋算,还是有自己的心思,这是一个问题。倘若是后者,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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