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御托首思索着。
祁野八卦的问,“你对她真的有生理反应?”
靳司御的薄唇微翘,“是有点特别。”
“在你的眼里特别,你还腹fu部一紧,那确实应该擒到手。毕竟你个大处男,也是时候开一开荤。”
祁野很赞同的点头。
靳司御抬手,一个爆栗打在他的头上,“废话多!”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正是月黑风高时,你或许可以争取一下机会。再见。”
祁野邪恶的笑。
这丫有了目标,他就不用天天被拖着泡酒吧,省了回去跪搓衣板。
夜深人静
在这个临海别墅的第一晚。
温以初为了防止那个恶魔闯进来,把门反锁了,后面还拿凳子,桌子挡了又挡。
柜子里能穿上的衣服已经全部穿上身了。
这个暴发户,一定是想像别的暴发户,包养女人,肆意的玩弄。
恶心!
他想都别想,她誓死都不会让他得逞。
温以初蜷缩在床上,全身警惕的瞄着四周,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惊醒。
此时楼下传来汽车声。
她激动的撩了窗帘一角,果然是他的车。
他回来了!她要躲起来!
躲衣柜里?不,他能找到!
等等,他进不来的,门口堵了那么多的东西,她不用怕。
背包呢?她的背包。
温以初打开自己的背包,一排泛着寒光的绣花针整齐的插在卡片里。
他要敢强上,她就拿绣花针扎死他!扎死他!
最后扎到他断子绝孙为止。
嗒嗒,脚步声由远及近,温以初吞了吞口水,抓紧了手里的绣花针,全身贯注的盯着那扇门。
咦。
脚步声走远了。
温以初不相信的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了半天,也没有再听到什么动静。
这厮是喝醉了?
所以直接回卧室睡觉了?
对。
温以初真的松了一大口气,捏着绣花针,裹得严严实实的上床。
等等。
地上那么长的身影是怎么回事?
温以初转身,只见靳司御不羁的靠着斗柜,手里的香烟火星子微闪,“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是人吗?天
“这是我家,我怎么进不来?”靳司御吐了一口香烟,邪气的问。
温以初被他呛得脸苍白,干咳了一声,捂着鼻子,“你别乱来!”
“东西,你好像还不知道我的名字,自我介绍,鄙人姓靳,名司御。你可以叫我靳宝贝,司御哥哥,都可以。”
靳司御深吸一口手里的香烟,不要脸的自称。
温以初简直要被他的这些称呼恶心到把晚饭吐出来,“那靳先生,你可以去睡觉了吗?”
白长这么好看的脸!
白取了这么好听的名字!
白有这么好的气质!
可惜是个暴发户,自以为是,节操无下限。
“我们这才第二次见面,我们是应该多磨合磨合。晚安,初初宝贝。”说完,靳司御撩了窗帘,翻窗而过。
温以初看直了双眼,他这是什么身手?
“对了,明天带你出去,早点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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