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桑的样子似乎很难受,宋弋阳可不想让他再回到那个破烂的地方。
“要不你们回我府上吧?吃的用的你们都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们受委屈的。”宋弋阳极尽的压抑自己的热情,她怕热情似火,烧伤了郭桑和文謦,她的语速很慢,可心里却紧张的不行。
“不行,不行的。”郭桑说道,
文謦也是摇了摇头,没有答应宋弋阳。
“为什么呢,你们不需要担心的,我不会委屈了你们。”
宋弋阳以为他们在担心这个,可郭桑却没有怀疑过宋弋阳的好心,从见到这个女孩的第一眼起,郭桑就觉得这个女孩是个好孩子,很像他的女儿。
他不会担心她会害他,只是,现在袁锡死了,陛下怕是不会轻饶了他们,若是让陛下知道他们是因为他才和袁锡发生了争吵,陛下因为埋怨他的缘故,而对她百般责难,那他可真是罪该万死了。
他不愿意再牵累她。
“不能再害你了,我们不能再害你了。”文謦却是哭着哀求道,
她的眼泪怎么会如珠子一般大小,滚烫的似乎想要灼伤了宋弋阳的眼睛,宋弋阳的四肢,她的呼吸都变得像机械式,她呆若木鸡,仿佛是一个被深深打动的小女孩。
宋弋阳也想哭,她很想跑过去抱着文謦说;“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啊。”
宋弋阳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去抱她,不能去跟她说这样的话,说了又如何,文謦心心念念的女儿并不是她啊。
她想要去抹去她的滚烫的泪珠,所以,她竟是下意识的弯下腰,轻轻擦拭着她微微有些脏的小脸。
温柔的说道,
“不哭,不哭了,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
文謦有些发愣,继而,文謦用那略带些沙哑的声音说道,
“不会有事吗?真的不会有事吗?”
“不会的,不会有事。有我在,一切有我。”
文謦看着宋弋阳的眼睛,总觉得那眼睛装了很多东西,但唯一令她感动的是宋弋阳的真挚。
“快走,你快走,你快离开这里。”郭桑似乎想到了什么,忽而大吼道,
他用力的想要将宋弋阳推开,他想要宋弋阳马上离开这里。
“跟我一起走,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好吗?”
郭桑还是摇了摇头,“不行的,不行。我们乃是戴罪之身,不能随意离开袁府,我们若是跟你回府,只会害了你,你快走,快走,马上就会有人来了,陛下若是知道此事与我有关联,无论你是出于何种原因杀他,陛下一定不会轻饶你。”郭桑已经全身是伤了,不知是出于怎样的毅力他竟然可以坚持说出这么多的话。
宋弋阳没有一丝担忧之色,但看着郭桑和文謦满脸愁云的样子,她又不得不面露难色,她只是想要带他们过更好的生活,但他们却担心会因为他们的原因会给她招致祸端。
宋弋阳能够说什么呢,最最重要的还是要让云凌意识到他自己的错误,免去他们一切的罪名。
只有这样,郭桑和文謦才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人。
云凌,最为重要的还是云凌的赦免。
“快走吧,快走。”文謦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低声说道,
宋弋阳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但却始终无法发出声来。
荣天也知道陛下的性子,若是此事与郭桑有关,现在好好的墓刚刚才被奸诈之人给毁了,陛下对郭桑的恨意定然更加的深刻,若是知道袁锡之死与郭桑扯上关系,无论宋弋阳他们是因为自卫还是什么,陛下都不会在乎其原因,陛下只会来惩罚宋弋阳他们。
因为陛下恨郭桑,所以,与郭桑有关的一切都是罪恶的。
荣天已经深知陛下对郭桑的恨意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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