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唐雎忘了是如何出府的,也不知是转了几条街,也不知是如何来到了妙锦坊,此时此刻,他唯一还清醒的便是——杀了香媚儿。
他一定要杀了她!
赵唐雎本就不应相信她的,不该信那个女人的。
今日凌晨,悦儿的病情突然加重,口吐鲜血,竟是将那相思啼吐了出来,此后,悦儿便昏死过去,无论他如何拼命嘶喊,她都没有反应。
香媚儿那女人分明是欺骗了他,分明的,香媚儿是玩弄了他。
妙锦坊里的姑娘他竟是一个都没有见到,赵唐雎愤怒难消,见到东西就砸,看到东西就扔,不用一会功夫,妙锦坊里就变的一片狼藉。
“香媚儿,你给我出来,你给我滚出来!”
仍是没有一人来回应他……
终于,一个女声从楼上传来,“赵大人,请上楼。”
赵唐雎这才快步跑了过去,分明的方才他找了一圈,他根本没有在楼上发现任何一人的身影,看来他查找的并不仔细。
他一脚踹开门,“香媚儿!”
“赵大人。”
“你,怎么是你?香媚儿呢?”可出现在赵唐雎身前的不是香媚儿,而是雨露。
当赵唐雎踹门进去时,她便瞧见了他那染红的双眼,那似乎藏着深深的怨,深深的恨,可她却并不担心,只是轻轻回他,“她走了。”
“走了?”赵唐雎一声嗤笑,“他将我害成这样就想逃?他把悦儿害的生死不明,就想走?!”赵唐雎指着雨露愤然呵斥道,
赵唐雎似乎是不信雨露的话,又似乎是不信香媚儿会离开,在房子里到处翻找了起来。
“她确实已经离开了。”
没有半点前兆的,赵唐雎突然像个魔鬼般,瞬移到雨露身前,死死掐住了她那白皙的脖子,“她别想活着离开漳州,告诉我,那个女人在哪里,她到底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告诉我!”
“你是不可能找到她的。”
“告诉我,她在哪里?!”赵唐雎再一次问道,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丝毫不在乎,雨露那残红的、扭曲的小脸。
“我是……绝不可能告诉你的。”
赵唐雎听到这话,愤然将雨露甩了出去,只听啪的一声,雨露瘦弱的身子就直直的摔在了硬邦邦的地上。
雨露早知不是赵唐雎的对手,可为何她还要回来送死。
雨露轻轻擦拭掉嘴角溢出的血渍,轻笑道,“赵大人,你要出气我自是甘愿受着,但你为何如此生气?”
“你……”
“哦,是为了汪悦梓。”雨露娇笑道,一点都没有担忧脸色早已巨变的赵唐雎,“想必汪悦梓已经杀死相思啼了吧。”
她还有脸说!赵唐雎刚准备再次出手,却是被雨露戏谑的神情乱了神志。他有点不明白,她眼里的悲哀、眼底的嘲笑到底是何意。
“我听说,解相思啼的毒其实并非难事。”雨露微微停顿了下,才继续说道,“只需要血缘便可。”
相思啼已死,何须解?赵唐雎冷冷的看着雨露,没有做任何举动。
“相思啼是毒无邪特意为女子解相思之苦而培植的,它没有解药,但只要服用者怀有身孕,此毒自解。”
身孕?也就是说……悦儿怀了他的孩子?孩子,他和悦儿的孩子!
当赵唐雎还沉浸在这份意外的喜悦之时,雨露的话却并没未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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