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但楼道内信号太差,图像不稳定,贴近大门又有危险。所以,我安排张明生的母亲在下边喊话,吸引张明生的注意力,萧若水则趁机贴近大门探测。”蒋康说。
“这个办法好,马上实施。管他什么迷信还是巫术,能救人就好!”李猛说。
此时,楼下张明生母亲的喊话已经响起:“明生,孩子,我是妈妈啊。你爸死得早,我没有照顾好你。你现在走到这一步,我有责任,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爸。明生,别伤害那些孩子,他们是无辜的。明生,你听妈一句劝,快自首吧!”
“妈,你别劝了,我知道你很难过。儿子对不住你啊,让你操心了,给你丢人了。但是,儿子已经回不了头了,下辈子再孝顺你吧!我在楼上给你磕头吧。”张明生用窗户旁边的墙体作掩护,一边跪地磕头,一边大声说道。
前门这边,萧若水利用张明生母子对话的间隙,与蒋康一起挨近房门,迅速捕捉到了屋内的信息。虽然只是几秒,紫水晶释放出的画面已令他们大惊失色。
屋里除张明生外,竟然还有两个大人。其中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彪形大汉,手持一把大砍刀,凶神恶煞般地看守着五个孩童。孩童的手被反捆着,嘴被封口胶带封住,惊恐地坐在地上,挤在一起,瑟瑟发抖。张明生手持一把短枪,一边留意着下方的动静,一边盯着几个小孩,让人担心他随时都会要了孩子的命。
浴室里的一幕更让人惊悚。浴缸里都是血水,泡着两个小孩的尸体。脸色刷白,嘴唇乌青,看来已经死去多时。
浴室门口有一张病床,床单上也是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模样的人,手持手术刀,望着地上活着的小孩子,嘴角是阴冷的笑。
原来,张明生等人并不是要拐卖孩子,而是要摘取他们的器官去售卖。而且,从现场图像看,简直是残忍至极的活摘。
“畜生!看我不抓住并活剥了他们!”萧若水忍不住骂出口。
蒋康一把将他拉到门边,说:“现在不是骂的时候。快隐蔽,他们有枪。这伙人太残忍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蒋康对萧若水及两名警官交待了几句,就下楼向李猛汇报了。
“现在情况太危险了。原来以为他们只是拐卖儿童,还可以采用攻心战术让他们自首。现在不行了,他们手里有了命案,会孤注一掷的。”蒋康说。
“对,我同意你的分析。现在孩子们命悬一线,必须尽快实施营救争取时间,以防不测。立即通知狙击手,找到合适的时机就出手。同时,兵分两路,时刻准备从前门和后阳台窗户强攻。”李猛说。
“好,我这就进行部署。”蒋康说。
不到5分钟,六楼的防暴警察开始攻击前门,萧若水本在最前面,但被警察拉开。警察对防盗门锁实施简单的爆破,没有成功,防盗门太结实,很难弄开。
与此同时,另一队人从顶楼吊下,准备从已破拆的阳台攻入。一名队员的脚刚刚跨上窗台,就被屋里的“花衬衫”“白大褂”发现,他们拿着刀具冲了过来。防暴队员只好用力一蹬,身子一荡,撤退到安全区域。
前门这边,气急败坏的张明生从屋里对着大门射出一发子弹,击中了王警官的左肩,顿时血流如注。大家只能暂时停止了进攻,把王警官转移下去。
“我让你们进来!”张明生狗急跳墙,随手抓住一个女童按在窗台上,大叫,“我手里已有命案,反正我也是活不了了,多杀一个是一个,都是你们逼的!”
“明生,不要做傻事,快放了孩子,你作孽啊!”张明生的母亲大声阻止,晕了过去。
“狙击手,赶快出击,击毙嫌疑人!”蒋康用对讲机向狙击手下了命令。
“不行,嫌疑人一直在动,而且幅度很大,很难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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