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舟无奈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可由不得你,特殊部门对我这一行的人是不错,对你只会一些拳脚功夫的人还是不太合适;不然,咱们把这消息传递回去给你爹娘,看你爹娘是让你去特殊部门,还是去部队,咋样?”
“不用了吧?”李书知苦着脸。
“怎么能不用呢,你是你爹娘的儿子,你爹娘自然有发表自己意见和建议的权利呀!你这是剥夺你爹娘的权利呀。”李沉舟直勾勾的瞅着书知,从这小子脸上看出了退缩,心下一笑,“你要是不想让你爹娘知道,那就乖乖去部队当兵去;以你的功夫,出出简单点儿的任务没问题,还能乘机攒下些军功,为以后升职打下基础,多好啊!”
李书知眼角一抽,怎么看堂姑都像诱惑小绵羊的狼,“堂姑,您先别和我爹娘说,我爹娘一直都不想我进部队的;等我进步了再和他们说,行吗?”
“那就看你表现啦。”李沉舟抿唇而笑,收回手。
李书知垂头丧气的找了个地儿坐下,李书宁瞅着书知肩膀上的油腻印记,捂着嘴偷笑。
夏飞鹏面无表情的扫了李书知肩膀上的印记一眼,什么也没说,拿了菜,拉着书宁一起洗;至于李书知,郁闷地挪到了灶台旁边帮忙摘菜。
七七年的四九城已经有了暖气和煤气罐,不过,煤气罐很少,还不好买;即便是有点权势的人也不是说想买就能买得到的,灶房里只有一个小小的煤气罐,也不知道能做几顿饭的。
军区大院这边的房间里已经安装上了暖气,供应这些军人家属取暖。
做好晚饭,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家里有肉有鸡有鸭,还有鱼和一些海鲜,整了整整月底啊桌。
“来,今天咱们爷儿几个好好喝一杯,沉渊今天可不能跑;这么多年了,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不喝醉不准回去休息。”
李鸣远发了话,李沉渊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陪着他喝了两瓶;这两瓶还不是便宜货,是特供茅台酒。在后世这种酒水算是绝种了,只要有人家能拿出一瓶来,那都能拍出天价。
看他们喝的开心,李沉舟把主意打到了茅台酒上,“大伯母,这种茅台酒部队里特供的多不多?”
“说多也多,说不多也不多;部队高层每个月都能得那么两瓶,至于其他人,那就不一定了。”许红旗点头又摇头,“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我就是问问,这种酒闻着挺香的。”李沉舟胡诌了一个借口。
许红旗点了点她的额角,“你啊!酒哪儿香了?他们大男人喝下去以后能臭死个人;你大伯年轻的时候时不时的就好一口,还是后来给他戒掉的。”
李沉舟抿唇浅笑,“那大伯怎么现在又喝上了?”
“这不是部队那边应酬多嘛!你大伯父前几年那个位置时不时的就要应酬一下,我就是想给他继续戒酒都没办法;喝酒对身体不好呀!我就怕他那天把身体给喝垮了。”许红旗说着说着就叹了口气。
“您别多想,大伯父心里有数着呢,不会把身体喝垮的。”李沉舟也挺无奈,“您和大伯父哪儿不是有小培元膏嘛!那东西强身健体,还能消除体内的暗疾;大伯父只要定时吃,那就没问题,您看大伯父这几年怎么喝都没事,还越喝越年轻呢。”
“就是,还是沉舟会说话;红旗就是爱瞎想,有沉舟给的好药,我就是再活个五十年都不成问题。”李鸣远嘴上不服输,手却自动伸到许红旗身边,逮着她的手就不松开。
许红旗难为情的瞪了他一眼,却没甩开他,“你也就瞅着舟舟手里有好药,不然,看你怎么办。”
李鸣远轻笑一声,转头从身后的小桌上拿了一瓶老白干出来,这种酒只是普通酒,只是度数高,味道纯正;然而,并非特供酒,只要有酒票都能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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