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些事儿呗,为了一根青菜能争论半天;不过,最过分是前几个月调来的罗团长家的。”
成翠芬说到罗团长家的时候,明显是愤愤不平的。
“大姐,罗团长家的怎么惹着你了?”按理说,罗团长只是一个团长,他家的女人,没道理会来得罪成翠芬才是。
又不是傻子,莫名其妙得罪上司,那是让自己的前途毁于一旦的节奏。
倒不是说成师长是个公报私仇的人,但是,上司对下属的印象是非常重要的;上司会不会提拔你,或者愿不愿意带着你走进上一个阶层的圈子,这些都要看上司对你的印象和评价。
“罗团长家的那个女人真不是个善茬子,来的第一天,她扛着一大包东西把我给撞了,连句道歉都没有;还说我活该,你可不知道,把我给气的哟。过了两天,我去县城买菜的时候,我不想带她去,那女人嘴上没个把门;我明明已经甩开她了,不知道她怎么就跟踪我到了我们经常买菜的那户人家”
成翠芬说的吐沫横飞,说了不少发生过的事情。
李沉舟听的连连咂舌,这是是啥人品啊?成大姐一贯是个脾气好的,居然把成大姐给惹的一肚子火气,也是能认。
“妹子,你是不知道;我和老成说了以后,老成私底下找那罗团长透露了两句,那罗团长回去和他女人吵了一架,那女人居然还在私底下传,我这个师长夫人看不惯她一个团长的媳妇儿。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还没做什么呢,我就一身错儿了。”成翠芬也是火大的很,长久没人陪着她说话,一听沉舟愿意听,那就跟竹筒倒豆子一样。
李沉舟听到最后都给气笑了,“那罗团长管不住?”
“管不住。”成翠芬给了一个肯定得答案,“那女人简直就是个极品,罗团长要是说多了,她都能和罗团长打起来;端的就是一个不讲理的泼妇。”
李沉舟听后点点头,“嗳,大姐,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还有咱们家属区可是人才济济,怎么就没人收拾她?”
至于怎么个人才济济法,那就不用说了。
“那女人叫段红玉,名字挺好听的,就是为人不咋滴。”成翠芬叹了口气,“咱们家属区虽说泼妇不少,但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泼的;一个不对劲就能站在你门外骂骂咧咧半天,要是你回骂她,她还能躺地上打滚,一边哭一边骂!这时间长了,大家都要脸,没得被她给带歪了。”
时间久了,大家就自觉的让着她一点,不和她计较那么多;一个不讲理的泼妇,而且是极品泼妇,讲理是没办法讲通的。若是和她对骂,不仅丢人,还掉份;有点脸的人都不会这么做,就算是骂赢了,你也是和她一个级别的泼妇了。
李沉舟表示理解,“那就这么一直任由她发展下去?”
“不任由她这样能怎么样呢,我这心里气的狠;要不是看在罗团长是个知事儿的,我都想好好收拾她一顿了。”成翠芬心里气劲难平,拍了拍气的疼的胸口,“那罗团长倒是是个好的,来了这么久还没和咱们那个人发生矛盾的;我看着是个脾气好的,而且,每次他媳妇儿得罪了,还得他上门道歉。摊上这么一个媳妇子,他还能忍得下来,也是没谁了。”
要是她的话,她一早就离婚了;男人辛辛苦苦在部队里打拼,媳妇在后面拖后腿,还不是一般的拖后腿,是个人都不能忍。
李沉舟却不这么想,那罗团长是当兵的,脾气真有那么好吗?那可不见得,里面必定是有其他原因。
“成大姐别气了,看到那种人绕着走就是了,她以为骂赢了,得意了,其实把人都给得罪光了;大家不爱搭理她,我想,咱们家属区的人都把她给孤立了吧?”
成翠芬一拍大腿,“嘿,你还别说,真是这么回事;家属区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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