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如果想,会有很多乐意缠着你的女人。”她说着,垂眸,心绪莫名。
简漠见状,俊眸微沉,在她的惊讶之中从背后抱住了她,他俯首在她的颈窝旁,语气有些叹息,“我以为,把她赶走,你就会消气。”
“看来,是要彻底处理掉她才行。”
白落歌闻言,瞳孔微缩,心中微震,“不要!”
“为什么?”他拧着眉,似乎有些不解。
“先生,我们之间的问题,不要牵涉别人的性命。”
之前的徐清颜也是,他用她的死,来作为警示她的枷锁。
她不需要再被用这样的方式提醒,她害怕了。
生命之沉重,不是谁都受得起的。至少在她眼里,她无法让自己心安理得的看着那些女人的生命,在没有做伤天害理的情况下因为自己而逝去。
简漠看着她的反应,抬眸,“落歌,你有没有发现,自己和从前不一样了。”
“…没有。”她被抱着,一动都不敢动,更难以思考他的问题。
她变了吗?
“有,变得心软了。你越来越像…”他说到这里,语气微顿,悠悠的住了口。
越来越像从前的她了。
柔弱,却有着不可思议的美丽。让人看着忍不住想要珍藏。
白落歌见他没有说下去,心中虽然有些纳闷,但还是道,“先生,我没有立场去干涉您的做法,但对于她们的性命,还请你手下留情。”“她做了一些事,我很不喜欢。你让我手下留情,是因为也看出来我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是吗?”他说着,伸手撩了一下她耳边的发丝。白落歌没有否认,她没那么心大
,不会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见她默认,他淡淡道,“即使知道,你依旧没消气。是我做错了,还是你在恃宠而骄,嗯?”
白落歌闻言,心头微颤,觉得他是真的与常人不同。
常人的感情价值观在他眼里是格格不入的,简漠有着属于自己的行事准则与感情的衡量方式,在这套规则里,他是中心,别人如果想要靠近,就只能遵循他的规则。
就比如现在,他这么说,代表着他真的要生气了。
“不说话?”他见她依旧沉默,唇角弯了弯,随后,就直接把她抵在了落地窗前。白落歌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她心慌意乱,“先生,不是你的错。”
“那是你恃宠而骄?”
“我…”她扪心自问,自己真的恃宠而骄了吗?
好像有一些,又好像没有。
她到现在都不能确定,简漠对待她到底是什么的心态。
“我没有。”她低着头,语气带了些许委屈。
他难得发挥了锲而不舍的精神,“那是谁的错?”
见她答不上来,简漠抿唇,指尖轻掠过她的脸颊,一条腿抵在了她的双腿之间,“不说也可以,后果自己来承担。”
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后,白落歌有些哑然,“在这里…”“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他的这句话难得的挑逗,她摇头,表示着抗拒。他们除了上下属关系还有另一层关系,从她恢复意识的那一刻,她就被他带在身边,护她教她,
在无意中宣示着他对她的所有权。同样的,她自然而然的认为她是他的…情人。
情人这个词也只是广义上的,道上的并没有那么清纯的词,大多都是一些情妇之类的。虽然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词给这段关系定义,可白落歌觉得,在一些知情人眼里应该都是这样。彼时的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毕竟她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活着才是
最重要的。洞悉出她脸上的挣扎,他的动作有些重,她被强迫的对上了他的视线,简漠叹了一口气,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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