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差无几。
第一把。
蓑衣男直接下注五锭银子。
程处弼也耿直地跟着下注五锭银子。
看得现场的老赌徒们头皮发麻,纷纷放下手中的叶子牌,围了上来看“神仙打架”。
两人的赌局,也很快引来了虎头门诸多管理层人员的注意。
数十名赌场的打手也紧随其后,从巷道、房间中,走了出来、
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
他们黑道的人,最怕的就是有人闹事,惊动了官府。
当然,官府并不可怕。
真正让虎头门忌惮的是贤王殿下及其岭南军队!
他们收到风声。
说是贤王殿下过些日子就会跟随岭南部队,前往庭州,届时赌坊生意便可照旧!
因此,谁都不愿意在这时出事。
而现在,刚进来的两个人,都是新面孔,而且一上桌,就押五锭白银!
先不说五锭白银的价值,等同于六贯铜钱了。
就连这五锭白银的来路,都十分耐人寻味。
在黑道上混迹的人都很清楚。
在长安,甚至长江以北的地区。
想要弄五贯铜钱,问题不大。
毕竟铜钱和绸布,是大唐主要的流通货币。
但是,想要凑齐五锭白银...
嘶...
要么是非富即贵,要么是难于登天。
相反。
要是在岭南,以及长江中下流地区。
弄出五锭的白银,相比于北方要简单得太多。
甚至就跟凑齐五贯铜钱那般简单。
而眼前这二人,出手便是五锭白银。
又偏偏是在这紧要关头,无疑是挑拨虎头门高层的神经。
片刻。
迎着众目睽睽的目光。
赌桌旁的二人,将摆在各自面前的叶子牌打开。
“呵呵,你输了。”
蓑衣男指着自己的牌,“我是十个‘十万’,你的明牌只有两个‘万’。”
“结果显而易见。无需再看你的底牌了。”
程处弼微微一笑,“是嘛,继续!”
程处弼将手边剩下的银锭全部丢出去,“我不喜欢玩得太小,那样非常没有挑战性。”
“不如来一把大些的,一盘定输赢,如何。”
反正,他程处弼来着赌坊一不求财,二不求胜。
他的目标很单纯,只要虎头门的头目,全部杀死就行,至于赌场的输赢,程处弼根本就不担心。
“好啊!”
蓑衣男脸色先是稍稍一愕,但又翘嘴讥诮,将手边的银锭也全部推了出去,道:“反正过了今晚,你无论再在赌场输多少,都要还我一百锭白银!”
王富贵见状,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现在开始后悔了!
能够在赌桌上拿出金锭、白银的人,岂会只是一名普通的盐贩?
那名少年的气魄,则是充满了刚毅正直。
又有着少年特有的血性方刚。
与赌徒的气质格格不入,简直就是个疯子!
方才自己就不应该贪财,将这两个陌生人放进来阿!
不过现在后悔也没用,他王富贵只能期待待会儿不要发生什么动乱...
“发牌吧。”程处弼面不改色道。
与此同时,程处弼他的眼睛余光却瞟到了正在二楼栏杆上站着的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
从老者的气质和身型来看,程处弼便认定他的实力不凡,想必在虎头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程处弼非常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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