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闻言扭曲了面色。
“戈焱,你最好考虑考虑你现在是什么处境!”说着,他捏着戈焱下颚的手用劲道:“你的命可捏在我的手里。”
戈焱闻言道:“我是怕死之人吗?”
“”天帝闻言一愕,半响,他笑出了声:“是我糊涂了,我重新说一遍。”
“扶笙的命可捏在我的手里。”天帝威胁般盯着戈焱。
“”戈焱沉默,面色有些难看。
天帝得意的笑了。
戈焱不再说话。
天帝故意刺激戈焱道:“你刚刚不是说得挺多吗?现在怎么不说了?”
戈焱强忍着怒意,沉默的闭眼。
天帝不悦道:“睁眼。”
“”戈焱握紧了手掌,强忍耻辱,睁开了眼。
“看着我。”天帝命令道。
戈焱看向了天帝。
服从的模样令天帝都感到惊讶。
这样的魔君哪里还是那个桀骜不顺的雄狮?
还哪里是他用了大半辈子要对付的敌人?
“你不说了,我说。”天帝松开戈焱道:“我曾经的意气风发都是被你磨没的,你不顾场合不顾我身份的怼我,很开心对吧?”
“我告诉你,戈焱。”天帝指着戈焱道:“今日我这么肆无忌惮的跟你说话,让你这般诚服于我我也很开心。”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像个魔君,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奴仆!”天帝嘲讽着说着,眯眼道:“你戈焱就是我脚下一个跪舔的奴仆!”
他说得似是极为的爽快,爽快完他望着戈焱一副死气沉沉并不反抗的模样,那种高兴与爽快却似兀然被打断了一般,只剩下说不出道不明的憋屈。
这人为何不反抗,为何不生气?
他不是最是傲骨了吗?
如此贬低他如此侮辱他,为何他还这般安静?
他的表情为何还能如此平静?
就好似他所做的这些他完全不在乎一般。
报复与扬眉吐气,在没有对象求饶与意难平的忖托下,就失去了舒爽的意义。
天帝莫名的笑不出声了,脸色也变得难看万分。
戈焱见状,觉得好笑一般笑了:“你不就是想让我言听计从,诚服于你吗?我做到了,你怎么反而显得不开心了?”
“谁说我不开心了。”天帝道:“我开心的很。”
“只是,我觉得我对你太过仁慈了。”天帝冷哼着说着,伸手捏诀施加在了戈焱的身上。
“这是咒术,对没有灵力的来说是酷刑,在明天之前,你就好好受着吧。”
说罢,天帝朝里屋走去。
那术法刚施加在自己身上,自己就如同坠入了岩洞,被灼烧了一般,热得人发慌。
戈焱咬牙没有发生一丝声响。
没想到咒术恍然一变变得犹如身处冰寒之地,一下变得极寒
没有灵力护体,他变得异常脆弱,身子控制不住的发抖。
戈焱硬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天帝去了里屋,其实并没有睡,他一直等等戈焱妥协发生痛苦的声音。
但是他坐了一夜,整整一夜,外面的人安静得就似一个没事人一样。
但天帝感觉得到,他的术法确确实实附在了戈焱的身上。
第二天,天亮了。
天帝召唤仙女为自己更衣,这一次梳妆天帝花的时间尤为的久。
让魔君戈焱在众人面前跪伏在自己脚底下,这对天帝来说是一件大事。
一件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
所以他一定要正装打扮。
装扮完,天帝昂首走出,戈焱在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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