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泽见状,挥退了两名弟子,凶狠的看着言路道:“你这话何意?还知不知羞耻了?”
“我有何羞耻,我倒想问问乌泽长老,我和扶笙正正经经的关系,为何在你们眼中就成了这么不堪?”言路冷道。
乌泽怒道:“正是因为你们行为不堪,我们才会觉得不堪,要你们行为端正,怎会有这等子事。”
“呵!”言路冷笑:“我看是告密之人思想龌龊吧!”
“是不是那钰怜?”言路问道。
见众人没有反驳,言路就知道自己说对了,他狰狞了面孔道:“那个女人,就该杀了!”
乌泽闻言,怒:“尔等外人,休要在仙灵宗大放厥词!”
言路道:“我就是大放厥词了,又如何?”
他一脸高傲,眼神蔑视群雄。
众长老面色不好,扶笙忙起身,拉了拉言路,言路道:“我说错了什么了?你们那钰怜管教不好,放出仙灵宗简直丢你们自家门派的脸!”
“住口!”乌泽怒的面色发青:“钰怜从乖巧懂事,你休要污蔑我门派弟子。”
“我污蔑?”言路道:“本还想给她留几分薄面,没想到她如此不知珍惜,那我也就不用顾及这许多了。”
言路从怀里掏出了一沓纸,纸上写着各种药方。
他将纸张甩在了乌泽的面前道:“你好好看看,看看这药方,这都是你那好弟子钰怜装病欺骗我等,我等为她寻来大夫所开的药方,你仔细看左下角落款的时间,每天一副,这拖延了多少时间?”
言路冷嘲了一声道:“这些时间,扶笙衣带不解的守在她床边,她倒好意思说扶笙跟我形影不离?”
言路嘲讽道:“对了,我方才似乎还听到她说扶笙同我一起去游玩?既如此,扶笙都跟我在一块了,没人顾及到她,她身无分文怎么去那些山川河流c古街上玩的?”
言路道:“那明明是扶笙带她去的!”
一想到之前扶笙与钰怜二人远远的在前头玩闹,自己被孤立在后头,言路就越加的气,他怒道:“她背包里应该还有很多古街时候扶笙给她买的饰品,你若不信大可去翻她的包,那些东西她自己可买不起!”
“”乌泽看了几张药方,难看了面色,他问向扶笙道:“他说得可是真?”
扶笙垂眸点了点头。
乌泽拽紧了药方,问道:“那你们的关系并不像她所说的那般?”
言路答道:“自然没有那般龌龊!”
乌泽抿紧了唇道:“你们先下去休息,我去找钰怜谈谈,若真是钰怜错了,我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
“公道就免了,让扶笙下山。”言路道。
乌泽道:“不可,即使没有钰怜所说的事,但扶笙你下山的日子确实够久了,该回到门派修炼了。”
“诶你”言路想说什么,扶笙制止了他。
他朝乌泽拱手道:“此事稍后再议吧,乌泽师父,还是暂且弄清楚钰怜师妹的事吧。”
“也好。”说罢,他快步离开,似是去找钰怜去了。
众长老见状也都散去了。
言路回头看着扶笙道:“你方才为何不让我说话?”
扶笙道:“乌泽长老得知师妹骗人的事,必定很伤心,这时候再提出离开,不说他答不答应,就是真能离开,我也不太放心。”
言路闻言皱眉,盯着扶笙的左胸看了一会道:“你的心也就拳头点大,怎装得了这么多东西?”
扶笙闻言抱歉的笑了笑道:“对不起,又要委屈你了,言路。”
言路挥了挥手。
“罢了,反正你也关心不了几年了。”他声的嘟囔了一句。
扶笙没有听清,凑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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