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焱一直把这俩娃娃看成是自己与扶笙,因为那俩娃娃的神态就跟自己与扶笙平日里的没什么两样。
加上这物件是扶笙亲手做的。
他用黑曜石雕刻出了娃娃,而那糖葫芦则是红宝石串进去的,集合了戈焱最喜欢的宝石。
戈焱极为喜欢,就摆在了卧室最为显眼的地方。
后面被生气的自己一眼看见,然后摔碎了。
扶肯定知道他最喜欢这物,所以复原的极为仔细,此刻这复原过的饰品就好像从未碎过一样。
弄好了,他还第一时间带给自己看。
戈焱柔化了眉目,他捧着这物件来到了卧室。
卧室的桌面上摆着七七八八的饰品,都是之前被自己摔碎的,但都恢复的完好如初了。
但这屋里已经没有扶笙的气息了。
他回去了。
戈焱捧着娃娃坐在桌边,看着一桌子的饰品,黯然失神。
这一失神,就坐在桌边坐了好几日,这几日他都没怎么动过,期间扶笙来过几次,都被他拒之门外。
戈焱近几天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扶笙是对他极好的,那他对言路呢?也是这般好吗?还是你对他还要好?那又是好到何种地步?
戈焱心中酸溜溜的。
“尊上!”这天,门口传来了叫唤,戈焱回神,便见重祤急匆匆的赶来求见:“属下有要事禀告。”
“何事?”戈焱挥手将门打开,让重祤进门,而后发问。
重祤眉目有些喜气,他回禀道:“桐屿醒了。”
戈焱面上也有些喜气了,他将手中之物放下,站起身问:“现在人在何处?”
“他在我的卧室。”重祤回。
话音刚落,重祤就感觉身前灵力波动,他一抬头,便见面前的人早已不见了身影。
戈焱瞬移到了重祤的房间,那桐屿正跟夜痕说着什么。
见戈焱前来,他忙想起身朝戈焱行礼。
戈焱忙扶起他道:“你身子还未好,不必行礼。”
桐屿恭敬道:“谢尊上体谅。”
戈焱坐在了床边,问他:“这是怎么回事?究竟谁袭击的你?可是那天后?”
说着天后,戈焱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瞥向了夜痕,夜痕皱眉低头,记忆中,自己的母后温柔贤惠,虽然有时候会偏执,但应该不会做这暗算这种歹毒的事情。
桐屿惊讶道:“尊上,你如何得知?”
夜痕兀然一怔,没有说话。
戈焱望着夜痕接话道:“这么说来,真是天后。”
夜痕忙作辑道:“魔君大人,我母后不可”
“你闭嘴!”戈焱打断了夜痕道:“我现在很生气,不想我迁怒在你身上,你就给我闭嘴。”
夜痕沉默了下来,候在了床边,没多久,重祤回来了,跟这他候在了床边。
重祤道:“除了天后,尊上,还有一个女人你一定要心她。”
“谁?”戈焱问。
“属下不知道那人是谁?”桐屿回忆道:“但那人有尊上随身携带的玉佩,还说天眼是您开的,身上有您的气息,还自称会成为魔君的夫人。”
“天眼?气息?女人?”被自己开过天眼的女人就只有一个。
戈焱忙搜了搜身上的玉佩,早已不见了身影。
他沉下了目光。
桐屿道:“那女子把我骗到了临山崖,天后就埋伏在那里”
“呵!”戈焱闻言冷笑:“那女子真不简单呐,暗中帮助了天后竟转眼背叛了天后,跟我告密,还想在我这里讨好处。”
桐屿闻言大惊:“尊上,她诡计多端又恶毒,您万不能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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