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祤见无须犹豫不决,开口恐吓道:“还是说你想跟瞉原一样?”
“!”这恰恰说出了无须最怕的,无须不敢再上前,却也没面子直接撤退。
他冷声道:“你到底想怎样?”
重祤一步步走近:“你放心,我只是来见夜痕的,不会伤你,但你若阻我”
他没有说话,但目光中的冷意却似寒冬冷霜,冻得瑟瑟发抖。
无须一时杵在原地,重祤将剑搭在了他的肩上:“带路。”
无须德高望重已久,这剑离脖子这么近的距离还是许多年来的第一次,他当下面子挂不住,脸色也变得非常难看。
他用术法震开了那佩剑,抬步不吭一声的往里走。
凭他一人之力可能难敌重祤,但集齐他仙灵宗几个长老的力量,他就不信治不了这个魔头。
他负手走在前头,重祤紧跟。
他们在一处石壁下停了下来,石壁上有道石门,石门是紧闭着的。
重祤忙上前去推那石门,石门纹丝不动。
“夜痕”他朝里面唤了两声,转头看向无须道:“夜痕在里边,是吧?”
“嗯。”无须不甘不愿的应了一声,重祤忙找开石门的法子。
无须就趁机伸手捏了一个通信诀,从石门底部的缝隙送了进去。
重祤一时间找不到开石门的法子,便转头来问无须,无须支支吾吾的拖延时间。
而在石门里边,众长老本围成一个圈,将夜痕护在里边,而夜痕双眼紧闭,额前布满了汗珠,全身散发出淡淡的光辉,似是在修炼的紧要关头。
“不好,杀瞉原的魔头重祤闯入宗里了。”离门最近的长老看见了通信皱眉说道。
其余几人皆是一愣:“外边不是有无须看着吗?”
“定是那无须抵挡不住才能通知的我们的。”
“这可这么整,夜痕正紧要关头呢,需要我们替他疏导。”
“就是,那无须怎么搞的,信都送到这里来了?那魔头有这般厉害?全宗这么多弟子加上他一个长老都搞不定?”
“这样,我看夜痕这边情况还算稳,我们一起出去,速战速决,然后快速回来。”有人提议道。
“行。”几人一合计,打开了石门,瞬移了出去。
石门开了又关不过一瞬,重祤还没反应过来,门已经关了,他还是没有见到夜痕。
而在几位长老离开后,夜痕的神情突然变得痛苦不堪,额前的汗珠也顺着脸颊滴落,滴落在前边的地上,积累成了一个洼。
他身上散发出的光辉越来越亮,亮到照亮了周围的石壁。
夜痕只觉得浑身滚烫,宛如身在火焰当中,热得全身冒汗,汗水浸湿了他的衣服,在水的蒸发下他又感觉到了冷,一冷一热下他的头开始痛,甚至发晕,眼睛明明是闭着的,但却突然看到了好几个画面。
“生夜痕,这位公子怎么称呼啊?”
耳边响起自己的声音,但语调却是如此的陌生。
“凡人?你一个凡人为何会走进魔界?”清冷的声音如同泉水一般,荡漾了夜痕的心海,那人站在木棉花下,白衣长发显得仙气翩翩。
那人是重祤。
夜痕猛的睁开了眼,痛苦的捂着头。
他什么时候在哪里见过这样的重祤!
夜痕倒在地上翻滚着,拼命想想起那画面中的东西,但那记忆却零零碎碎的,完全拼不完整。
“原来你不是凡人,你是天帝的儿子,天界的六殿下夜痕!”
“对,我是天界的人,我不是凡人,你不开心吗?我可以和你一样长寿,你不用担心我很短命,陪不了你多久。”
“你是妖c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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