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祤一时间,内心复杂万分。
他这些术法是扶笙师父教的,从他记事以来,扶笙就一直跟着戈焱住在王府,不存在来昆仑山偷学的机会。
而且,两人道法高深,对比五位长老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没必要偷学。
难道,扶笙师父曾经是仙灵宗的长老?
重祤开口问道:“仙灵宗有没有有长老离开过?”
两人一愣,皆摇头。
瞉原骄傲道:“进仙灵宗是所有修真者的梦想,有谁当了仙灵宗的长老还会离开的?”
无须也接话道:“从我进仙灵宗二百多年来,长老就一直是我们五个,娃儿,你问这个干嘛,可是想起些什么,是那教你的人是仙灵宗的?”
“不,不是。”
无须试探,重祤快速的否认。
“那是?”无须问。
重祤道:“我的术法是我师父教的,我师父很年轻,大约三十来岁,从来来过昆仑山,至于为什么他会这些术法,我不知道。”
瞉原皱眉:“你耍我们啊,这回答算什么。”
无须也皱起了眉头,他倒是什么都没说,低头似是在思考什么,比瞉原沉稳多了。
半响,他才抬起头道:“那重祤,可否让我们见见你师父?”
重祤冷嗤:“他在王府,你们若是请得动大可去试试。”
“这样啊。”无须摸了摸下巴道:“那”
“瞉原,你吩咐下去,给重祤娃儿准备一间厢房,让他暂时住在这里。”
这是囚禁?这人不会想拿自己去威胁师父们吧?
重祤冷下了脸,手摸上了剑柄。
无须见状,温和的开口道:“夜痕他还需要你的照顾,你就暂住下来,待他醒了再下山去吧。”
他说得无害,再说完后也很快带着不甘愿的瞉原离开了房间。
重祤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不是囚禁?
他们想搞什么鬼?
重祤明知不对劲,但看到躺在床上苍白虚弱的夜痕,想立马离开的心又按捺了下来。
待这人好了,自己立马就离开,觉不能给师父们添乱子。
接下来的几天,重祤每天就去照顾夜痕,他其实也想找机会写封信给在王府的师父们,让他们先出去避一阵子。
虽然二位很有本事,但现在他们面对的是整个仙灵宗。
然而,他虽没有被限制自由,但似乎被监视了,被监视的他自然不敢写信。
他身上有一个灵物,那灵物可以直接召唤二位师父过来,但这些人找的就是扶笙师父,重祤怎能让他来趟浑水呢。
重祤装作一无所知的,每天照顾照顾夜痕,然后正常作息。
他只盼夜痕快点醒过来,这样他就能快点脱身了。
终于,有一天,昏迷了许久的人睁开了眼。
那刻,重祤正坐在床边,而他擦脸。
两人一上一下,目光对了个正着。
没有什么比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魂牵梦萦的人更幸福的事了。
夜痕此刻就是如此,幸福感盈满了内心,那份悸动在心中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重祤”他不再唤上头的人为大哥,而是直唤他的名字,那是他一直以来就像唤出口的。
但此刻他嗓音嘶哑难听,那音竟还破了些许,让人听不出本音。
但重祤却知道夜痕再唤什么,他身下一软,从上方泄力了一般,倒在了夜痕的身上,伸手紧紧的拥住了他。
“你终于醒了。”重祤松了口气的感慨,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脖颈。
夜痕何曾被重祤这般对待过,此当下面红耳赤,身体就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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