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笙上神,请注意你的言辞。”天帝面色不好。
哪怕这人是可以与他平起平坐的存在,但他好歹是一界之主,这人说话的狂妄程度竟跟戈焱有得拼。
他有什么好狂妄的,五千年前还不过是一个的凡人。
“天帝若值得人尊重,不必您亲自开口,扶笙必以礼相待。”扶笙轻声道:“可你左一句‘和魔君混一起’,右一句‘被魔君欺骗’,以这样的口吻来形容我和挚友魔君的感情,你让扶笙对你如何尊重?”
“扶笙一般不结交好友,但一结交便是一辈子同生共死的。”扶笙轻描淡写的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身后的魔君戈焱听闻,心宛如被激荡的泉水冲击了一下,全身顿感心旷神怡。
他勾起了唇角,上前一步道:“今天我心情很好,你们现在回去,我留你们一条命,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天帝气得咬牙:“搞清楚,来问责的可是我。”
“你的问责当属无稽之谈!”戈焱不屑。
扶笙闻言,开口道:“敢问天帝,魔君戈焱如何违了那六界互不干涉的约定?”
“他去了人界,管了龙脉之事,又救了那人界周国的皇帝,使本该气数将尽的周国又重新强盛,这等干扰人界之事,还不算毁约?”
扶笙蹙眉,这事天帝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
想了想,扶笙道:“魔君还真不算干扰人界之事,天帝或许不知,那龙脉是鬼界与魔界中有不轨之徒意图盗取,魔君为维护六界稳定,才会去管这事,这么说来的话,魔君不仅无过其实还有功。”
天帝闻言,讽刺一笑:“好一张巧嘴,黑得硬能给你说成白的!”
扶笙道:“我这说的可是事实,要真论过错,魔君最多的是管教魔界臣民不严之过错,天帝也是一界之主,敢问天帝就能保证自己的臣民不会犯错吗?魔君察觉到魔界之人犯错了,立马制止,这过错也谈不上过错。”
“而且”顿了顿,扶笙道:“这管教不严的过错自有魔界人来评判,哪有他界之人来问责的道理,干扰他界的怕不是魔君,而是你天帝呐。”
“放肆!你敢污蔑我!”天帝面色阴沉得可怕。
扶笙道:“扶笙不敢随口污蔑,但句句在理,若天帝继续纠缠下去,难免不会让人怀疑是在干扰魔界内部事务。”
“好好好,扶笙上神是打定主意要与我作对了?”天帝咬牙切齿。
扶笙不卑不亢,天帝冷道:“那救治那周国皇帝怎么说?”
“那周言是我要救治,魔君并未参与,就算真参与,那周言是魔界人所伤,也是魔界人惹出的事,魔君救治是在为消除魔界人在人界的影响,他在维护六界互不干涉的约定,怎在天帝口中却成了违背之人?”
“再说,这六界互不干涉的约定当初是下了毒誓的,若真违背了,自有天罚降临,这天罚都未显灵,天帝就凭自个的主观判断了?”
“巧言令色!”天帝冷嗤:“没想到堂堂一个天道直接授予的上神,竟甘愿做魔界魔君的一条走狗!”
扶笙闻言冷了面色,一直看好戏的魔君戈焱闻言也弯下了一直翘着的唇角。
他站出道:“我看天帝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理站不上,就开始耍威风了!”戈焱步出走到天帝的面前,他的身高要比天帝高出半个头,此时从上而下盯着天帝颇带了些轻视的意思。
天帝是天界之主,天界又是六界之首,这天帝万人至尊,哪受得了这样的挑衅,当即就怒发冲冠,身上散发出的仙法,想要震开魔君。
可魔君修为并不比天帝低,论武力他还在天帝之上,怎可能被他的仙法弹开,他纹丝不动的站在天帝身前,就像一块巨石,高大的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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