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翔打了个喷嚏,似乎是刚才的一阵风,让他的鼻腔觉得有些痒。
“你怎么突然就打喷嚏了啊,难道感冒了?该不会传染给我吧?”杨卿君嫌弃地缩到了另一边,仿佛把沈翔当成一个病毒似的。
“你继续说。”他向沈翔提醒道。
沈翔叹了口气,又继续道:“我的计划就是,下一次集合的时候,我希望你能配合我,掌握对那间房间里的中心控制权。只要我们能够抓住它的心脏,就能以此要他们说出旧校区的秘密。”
杨卿君担忧地咽了口口水,问:“这计划确定能够成功吗?失败了的话,我们会怎样?”
不等沈翔回答,他就已经想象出了失败之后的命运,他失落地说:“失败了的话,最后不会被秘密处理掉吧?”
“啊哈哈,之前我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但如果不去尝试,你就不会知道结果究竟会怎样。既然有机会去面对它,我们就试着拼一次吧。我有个很好的朋友曾经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
“是花铃吗?”
杨卿君不假思索地说。
冷不防的一句话正戳中沈翔的脊梁骨,怎么说到是朋友这个人就会想到花铃呢?沈翔琢磨着,大概是杨卿君只从自己嘴里听到过花铃的名字。
“恩。花铃是我在树海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哦,对了,我之前是从树海转入阿尔日的。一开始虽然会觉得她脾气有些暴躁,但相处起来就会发现,她实际上是一个心思很细的女生。”
杨卿君耐心地听沈翔说着他之前的事情,不时还点头示意。
沈翔顿了顿,又道:“当然啦,我还在这两所学校认识了其他很多朋友,包括你在内。无论是喜悦还是痛苦c烦恼,这都是我觉得很珍贵的经历。”
大概是自己说着都有些难为情,沈翔不好意思抬起头去看杨卿君的脸。周末没有安排课程,本来两个人原本是打算一边讨论计划,一边下五子棋玩的,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扯到了另一个话题。
“不要说这些了,我们继续下棋吧,该你走了。”沈翔将话题带了回去,但对面坐着的人握着一颗光滑的黑色棋子,手却悬在半空中迟迟不肯放下。
“啊?怎么了?”
“闭嘴!你还不允许别人思考一下吗?”杨卿君说着,将那颗棋子放在了棋盘上,随着棋子一起落下的,还有一滴晶莹的水珠。
沈翔谨慎地抬起头去瞧了一眼杨卿君的状况,只见他早已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有几滴眼睛托不住的便随着他的脸颊慢慢落下。他吸了下鼻子,顺手扯了沈翔才开封的一盒纸巾,开始擦眼泪。
“没事吧?难道是我说错什么话了?”沈翔仔细回忆着自己刚才究竟说过什么,“难道是”
“什么都不是!我只是激动而已。没想到我们只经过短暂的相处,沈翔你却把我当成好友。我知道这就是男人间的友谊!”杨卿君又吸了下鼻子,“这不是泪水,这是友谊的长河!”
沈翔觉得这个人该不会是被仪器刺激得精神有点异常了吧,他附和地拍了拍手。这样应该这个话题就结束了,哪知杨卿君突然靠到他面前,抓住他的肩膀,惊得沈翔不知所措。
“来吧,喝下这河水,我们就是永远的朋友。”说着,杨卿君就要把他的眼泪往沈翔的嘴里蹭。
就差几厘米的距离,眼看着眼泪就要贴到自己的嘴上,沈翔现在只希望自己的手能够再长一点,最好能让他够着放在杨卿君站着那边的抽纸巾那里。可是,无论他怎么伸,手指就是够不着。
“来吧!”杨卿君又喊道。
“真的不用!”
沈翔急忙抿起嘴,然后往凳子下一缩,成功逃脱了杨卿君的捕捉。就到他转身又要扑过来时,沈翔利落地抽出一张纸巾,将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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