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深夜,只有里奥的地下实验室还亮着灯火,细的金属棒戳着容器内的绿色粘液,本来以为是某种有毒物质,在反复确认之下却更像是某种生物体的一部分。
绿色的粘液被戳到的瞬间,虽然很微弱,有着受力以上的蠕动,点火后迅速燃烧有可燃性,被感染的狼咬过的家禽也没有出现感染症状。
将剩下的粘液倒回了罐子盖上盖,里奥摘下的口罩在笔记上写上了实验结果转向姆赫两人。
“虽然只是设想,我想这应该是某种寄生生物,我编写的教材里有提到过,你们应该看了吧”
目光扫向赫尔曼,对方灵巧的避开了视线,只有姆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寄生生物?不是应该类似蘑菇或者蛔虫一类的?”
弹了赫尔曼一个脑崩儿,点点头从书架上抽出相关的书籍。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能直接影响宿主意志的寄生物,但自然界也不是没有类似的,比如铁线虫之类”
“总之只能确定现阶段这个没有传染性,可燃,也不能脱离宿主,更像是融合到一起去了”
里奥对这种奇妙的东西虽然很感兴趣,但是多年的恐怖片经验告诉他这种时候不能做大死,只能作罢。
“剩下的罐体都已经封存了吧?找个天气好的日子一把火烧了去,免得夜长梦多”
雪山上,空间一阵蠕动,黑洞再次出现,一双冒着幽光的眼睛从洞里盯着着外面已经被简单封存的罐体,流露出一丝人性的思考。
一只触手伸出,探入了其中,注入了某种黑色的物质后直接搅碎了所有罐体,那种吸引走兽的奇异香气瞬间爆炸般的扩散开来席卷了整个山头。
大量的走兽被吸引而来,舔食了变成墨绿色的粘液后却不在离开,而是整整齐齐集结在了山坡上,眼神中出现了某种统一的意志。
黑洞中的眼睛望向远方,那是飘雪城,气息似乎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地狱和天堂的区别?只有你身在其中才会知道,鱼鳍对这件事有了深刻的体会,从醒来的那一刻开始,每隔几时就要换一次药,各种诡异的实验品混着味道刺鼻的药水,不断传出的惨叫让病房周围没人敢靠近。
但是鱼鳍能忍,被拖回飘雪城后,一日三餐一顿都没的少,再也不用担心吃了上顿没了下顿,有干净床睡有衣服换,要早能这样谁还当什么山贼,虽然痛苦万分却能感觉到伤势一天天的在好转。
呆牛和其他弟兄们隔些日子就会来探望他,看起来他们过的还不错,说是劳役却还是有饭吃,甚至每隔些天还有一天探亲假,虽说苦了点,一个个都说日子有奔头。
又到了换药的时候,看着拉尔拿来的新一批瓶瓶罐罐鱼鳍忍不住一抖。
“能能用些不疼的么”
拉尔微微一笑,领主大人果然料事如神,遂把瓶瓶罐罐的标签都转向了鱼鳍,每瓶上面都贴着不同的标签。
减刑6个月,减刑一年,减刑两年,减刑一字排开少说也有十几种。
“”
“”
鱼鳍闭了闭双眼,咬咬牙。
“给老子来个最疼的!!!”
周边的居民一度怀疑附近新开的其实是家兽医院。
雪山下的镇炊烟寥寥,木质哨塔上一老一少两个民兵谈论着镇里酒馆老板娘那点风流段子。
“我跟你讲啊,有一天半夜我喝高了没回家,就看那镇长老头从后面偷偷进了老板娘的家”
“嘿,我倒是听说是和老铁匠有一腿”
“这我倒是没听过,快给我说说”
“等等山上有动静”
往远了一张望,漆黑的山林里动摇了起来,苍白的雪地映照着月光,黑色的洪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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