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中州西部,袁家。袁崇侯近乎疯狂的发布着崇侯令,一道接一道,一令接一令,并且每一令都是针对洪门和司空家族的,而在他的话里出现得最多的就是‘杀光’c‘杀无赦’,较之闭门前的他更加的疯狂残暴。
由于他已参透‘天刀诀’的最高境界,自任当世无人可与之匹敌,对之前的那些反抗者更是恨之又恨,哪怕临阵投诚的势力和家族皆被他尽数斩杀于袁家的大门之外。
血淋淋的街道上是随处可见的尸体和血液,地上c墙壁上c树上,只要是能看的到的地方无不被鲜血染红,残肢断臂根本无人敢去清理,只因袁崇侯有令,任何人不得清理尸体,他要让中州所有人都看到,一天是反抗者,一辈子就是反抗者,而反抗者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血腥的气味弥漫开来,仿佛将袁家所在城池化成了炼狱,城中百姓无一人敢开口,只能偷偷的透过门缝看着,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尤其是那份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当真让这些寻常百姓一刻也不想在城中呆下去了。
“袁贼,欺人太甚!~”得知了袁家附近发生的事后,洪天硕悔不当初,当时本来念着一丝旧情让那些打退堂鼓的家族和势力可以免遭于难,可没想到袁崇侯居然如此心狠手辣,将那些人杀了个干干净净,还将尸首抛在大街上不管不顾,早知如此他无论如何也要将那些人留下来的。
中州东部,司空家。族中密探同样将消息传递了回来,刚好被赶到的韩正听到,一听之下险些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好在韩韵就在一旁,这才将他给搀扶了起来。
随后其长叹一声,“袁贼,你好狠的心啊!~”
具体情况尚未明朗,可是这则血腥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中州,各族势力人人自危,唯有那些早早投诚之人在暗自侥幸。
“殒现在情况如何?”缓过气来的韩正这才发现没有看到女婿的身影,他已从族人口中得知了司空殒的事,只是不知现下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正道一途没有一夜功成的可能,这是恒古不变的定律,所以在他听到司空殒的事后才万般担心,在拜别了洪天硕后就连夜赶到了司空家。
“殒哥他,他还好!~”韩韵也只是从族人口中听了个大概,并不真正知晓修炼魔功的可怕与风险,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
这是司空殒有意为之,因为他不希望妻子过多的担心。
“还好?什么叫还好,你,你,你这就是你的为妻之道?”由于事态紧急,韩正的话不免过重了些,见女儿被自己说得流下泪来,不由得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殒的天赋异于常人,或许这也是他的一桩造化吧!”
“玉儿和逸儿可睡下了?”韩正转言问道。
韩韵摇了摇头,侧身抹去泪水,“还没,一直吵吵着找爹爹,眼下正由族人们看护着呢!”
“好啊,看来两个家伙知道我这个外公要来,准备好见我最后一面呢。”一提到两个家伙,韩正的脸上难得的流露出一丝慈祥的笑意。
“爹!~~”韩韵何等聪颖,怎会听不出父亲的言外之意。
“你呀,爹都是一把老骨头了,如果不是想再多看护家族几年,早就下去陪你娘了。”韩正早已将生死看开,言语之中自然少了许多的避讳。“行了,生逢乱世,不必想那么多,走,去看看我那两个孙儿是不是又长高长胖了?!”
听父亲这么说韩韵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石门便同韩正一起走出了祠堂。就像她父亲说的一样,生在这样一个乱世能多活一天就是一天,且行且珍惜。
随着父女二人的离去,宗祠内那些细细窄窄的缝隙中突然传来异样,引得外面的一甘人等纷纷扭头看去。
只见石缝之中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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