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柞木尚未得到冥主之位,但是却使用了净化之力,这说明了什么?金渣想不通,只得暂且按下心中的困惑,待日后慢慢地去发掘。
左柞木嘴角抽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金渣对自己的评价。
金渣:训练很辛苦的。
左柞木坚定地昂首,“我可以。”
金渣点了点头,算是了解了。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训练?”左柞木迫不及待地问,他很少会有这么积极的一面,不过因为刚刚经历了桑桑的事情,现在正被浓烈的责任感驱使,动力十足。但是,金渣却总是淡淡的,食指指了指凌北风,意指怎么也要先等她的伤势恢复了再说。
左柞木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冷血地不管凌北风的死活吧?而且,说到底,凌北风也是因为他所伤想到这里,左柞木陷入沉思,“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金渣听见他的声音,估计左柞木是在说伤害凌北风的人?但他并未做出任何的反应。他虽然没有和那人碰面,但是从现场和凌北风伤口留下的气息来看,八九不离十,就是魔界的人了。
而魔界的人会找上左柞木,只会是一个原因,为了继承人的位子。
金渣感慨着,他们,到底还是不肯放弃这个位子啊。金渣陷入沉思,压着凌北风的手微微用力,凌北风吃了疼,哼了一声,“疼啊”
“你醒了?”左柞木连忙扑过来,沙发本来就低,他几乎四肢着地地凑到跟前——像条狗一样,左柞木很努力去抗拒体内力量导致的下意识动作,但每次只要稍有松懈,就会做出很狗模狗样的动作来。
凌北风疼得脸部扭曲,“好疼啊”她痛苦地张开手,胡乱地抓住什么。
“啊!痛痛痛!”这次轮到左柞木喊痛了。
被抓住的是左柞木的头发。
左柞木不敢乱扯,“哎哎哎?你放开啊,金渣的头发比我长,你为什么不抓他的,要抓我的啊,快放开,放?”真放了?左柞木一愣,随即发现凌北风又晕了。
金渣慢吞吞地收起自己的罪恶之手,刚才就是他把凌北风打晕的,左柞木错愕地看着他,“你干什么呢?”
金渣说:她喊疼。
所以?
左柞木等着金渣来解释一下这其中的逻辑,但是,金渣好像说完了,根本没有继续。左柞木追着要个交代,金渣才用一种看笨蛋的眼神看着左柞木:让她昏迷,我们也方便一些。
左柞木懂了,虽然懂了,不过这金渣下手还真狠,他撩开凌北风的头发,往肩头看了一眼,都被打肿了左柞木鄙夷地看向金渣,金渣像个没事人一样,把凌北风扶回原来的位置躺好,她刚才动了一下,差点滑下来。
两人各怀心事,完全没注意到角落里有一双狡猾的金色的眸子在盯着他们,直到这时,眼睛的主人猛地窜出来,“你们!!!你们这对”话到此处,狐少愣住了,这种时候应该说“奸夫淫妇”,但眼前这俩都是男的,而且,他们之间也没有奸情,明显是合起伙来祸害其他人,狐少初来人界,词汇量不足,想了半天才道,“你们这对禽兽,居然把人家女孩子骗来这里,还打晕了是不是想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你怎么来了?”左柞木问,“什么禽兽?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吧?”
金渣更加果断,对于狐少这个不太重要的继承人候选人,他向来没什么好的态度的,只酷酷地丢出两个字:找死?
“我是偷偷跟着他来的!”狐少指着左柞木,他本来在帮忙找左柞木,结果意外在学校中发现踪迹,还以为有什么阴谋,便偷偷地跟过来不过因为担心被发现,他一直隐藏行迹,直到刚才才探头进来偷窥,刚好看见他们打晕了凌北风,还有说什么“方便行事”一类的很危险的对话。狐少体内的正义感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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