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抗越笑道。
陈丽点头道:“是啊,也不知道鹏飞这小子哪里好,把我妹妹迷成那样,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
张鹏飞听了此话,心中一片温暖。陈新刚慢腾腾地走过来,望了张鹏飞一眼,说:“小雅现在很安全,你们不要担心。”
张鹏飞松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陈雅忍不住,问道:“爸,小妹这次到底是什么任务?”
陈新刚就像没听见一样,对张鹏飞说:“我的女儿,我相信她的能力,你也要相信。”
“我相信。”张鹏飞回答。
陈丽一脸沮丧,不满地望着父亲。
陈新刚接着说:“鹏飞啊,你别怪我狠心!”
“爸,小雅是军人,军人就要服从命令,这怎么能怪您呢!”
“其实让小雅去职行这个任务,是……是我点的将……”陈新刚默默地说道,也不知道他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张鹏飞突然明白,其实陈新刚比自己还要难受。明知是危险,还要按排女儿去职行,他所忍受的痛要大于任何人。这一刻,张鹏飞发现自己了解岳父更深了一些。
张鹏飞望着岳父的眼睛,淡淡地说:“爸,我们都要相信小雅,她是最合适的人!”
“是啊,我相信自己的女儿!”
“我也相信妈妈!”身后传出儿童稚嫩的声音,涵涵走过来,欢快地说:“我昨晚梦到妈妈了,妈妈说很快就会回来陪我。”
陈新刚把涵涵抱在怀中,抚摸着她稚嫩的小脸,欣慰地笑了。
接下来的几天,张鹏飞忙着给亲朋好友拜年,过去几年都有小雅陪着,可是今年却是他孤身一人,这更令他感觉冷清。挨家挨户,走访了一些爷爷的故交,老干部,老将军。
最后一站,张鹏飞来到了老师穆喜之的家里。到不是张鹏飞有意把老师排在最后,而是穆喜之提前给张鹏飞打过招呼,他太忙,没时间接待客人。张鹏飞没有办法,只有在党校开课的当天晚上,来给穆喜之拜了个晚年。
穆喜之把张鹏飞领进房,夫人送上水果便退了出去。穆喜之指着房内的说:“鹏飞啊,这里面的,你感兴趣的就可以看看,以后有空就可以来,我不在家,你师母也在家。”
“我知道了,谢谢老师。”张鹏飞默默点头,心中无比振惊。世间能得到允许可以自由出入穆公房的人恐怕不会超过三个。
“鹏飞啊,学习就要学习,不要想着江洲的事情,那样你会静不下心的。我瞧你虚火上升,脸色发黄,应该是焦虑江洲的事情吧?”
张鹏飞脸色一红,没想到老师连这个也能看出来,他点点头,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
“人人都说你成熟,其实啊……你还是孩子的性格!”穆喜之从架上拿下一本,摆在桌上说:“最近有空,看看这本……”
张鹏飞拿起来一瞧,原来是本《大学问》,这是明代著名哲学家王阳明的教典。张鹏飞摸索着负有沧桑感的皮,心里感觉沉重起来。
穆喜之老人坐下,张鹏飞为他倒了一杯清茶。
穆喜之说道:“我看过你上阵子因农业改革所写的几篇文章,虽然你没学过哲学,但是你所提出的问题,其实就是一个哲学问题。”
张鹏飞若有所思地点头:“老师,请您明言。”
“呵呵,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啊到是想和你谈谈这次你为什么会被扔进党校!”
张鹏飞注意到,穆喜之用到了一个“扔”字!他没有回声,静静地听着他说话。
穆喜之接着说:“其实你是聪明人,但聪明反被聪明误!你明知道凡是有大的举措或者改革,都必须是上面说了算,由上面主导,又为什么偏偏顶风作浪呢?”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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