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挡挡驾,我今天下午就不回市委了。”
“您放心。”牛翔捏着拳头出去了,全身已经被汗水打湿。走出桃园宾馆的时候,他恨不得大喊一声,他明白自己将得到又一次的机遇。将来如何,就看下一步的表现了!
客厅里,徐志国正在独自下棋。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徐志国迷上了象棋。只要一有空,他就一个人摆上棋慢慢的琢磨。张鹏飞也没出声,安静地坐在他的对面,看了一眼面前的棋子,手上选择红子走了一步。
徐志国也没出声,顺手向前移动着小卒子。两人你来我往地下起来,当张鹏飞吃了徐志国的两个“相”以后,徐志国微笑着一摊,说:“完了,输了!”
张鹏飞微微一笑,说:“你知道为什么输吗?”
徐志国想了想,笑道:“可能太在乎得失了吧!”
“不对,”张鹏飞摆摆手:“你不是太在乎得失,你是错算了一笔帐。志国啊,在你的心里总觉得‘车’是最厉害的,而忽略了其它棋子的作用。你觉得‘大车’进可攻,退可守,来去自如,却没有想到‘相’在自家田地的作用,志国,真正的能人往往就会守着他的一亩三分地!”
徐志国默不出声地点头,慢慢思量着张鹏飞的话,似有所悟。突然突然笑道:“牛翔是‘相’,我就是‘车’,您很完美地用了我们两个人啊,所以赢得了胜利!”
“哈哈,志国变聪明了!”张鹏飞大笑起来,随后又问道:“怎么样了?”
徐志国摇摇头:“有点难度,还没找到人,不过有更多的线索浮出了水面。”
“不用着急,慢慢来,我能托住他。”张鹏飞沉思着说。
“我没急,只是……有些手痒。”徐志国说。
张鹏飞没想到徐志国会这么回答,一时间有些意外,不解地问道:“手怎么会痒?”
两人在很隐晦地谈杨校农的私生子问题,由于这事很敏感,所以不方便直接说。为了杨校农的那位私生子,这段时间,徐志国的人已经走访了很多地方,但都一无所获。
徐志国笑着回答:“只是我们渐渐发现了一些新情况,对于杨校农的私生子延生出了很多个版本,出于对真相的渴望,我越来越想知道事情的原委了。”
“这是好现象。志国,我感觉你现在好像渐渐喜欢了解这个社会了,过去你只专注于自己的工作,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放在心上。”
徐志国点点头:“您说得没错,我也发现了,所以我已经不太适合做您的警卫了……”
张鹏飞笑了笑,“什么时候结婚?”
“年底吧。”
“嗯,我知道了。我会和岳父谈谈的,你也为将来想想吧。”
“无论我做什么,我都会为您和您的家人服务的!”徐志国很坚定地说:“爸爸不同意我脱军装,后来我说也许脱了军装能更好的服务于领导,他才同意了。”
张鹏飞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欣慰地说:“志国啊,你考虑问题更深刻了!”
徐志国很谨慎地说:“还有件事,这些天我考虑过了。假如是我的话,我想让我看管的人意外的‘被救’,那么最后的办法就是让这个人不在自己的手上,而是在别人的手上‘逃脱’,这是最好的不迁连到自己的办法。”
张鹏飞明白徐志国在说什么,点头道:“你说得没错,也许这是唯一的方法。”
“这也是最好的方法。”徐志国笑了。
张鹏飞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便转移道:“志国,总之你记着,无论今后去做什么,一定要合理的利用好‘车’与‘相’,只有这样才能走向成功!”
“我会记住的。”徐志国说:“领导,我知道这些天您累了,进去睡一觉吧,我在外面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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