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一看,更加来气了,只见少妇竟然恬不知耻地大大方方进来了,而且坐在了沙发上。
“给你药,我要睡觉了,你也回去吧。”张鹏飞没好气地说,在这种情况下也就顾不得礼貌了,要是等明天白天对方酒醒了再解释就晚了。
“切,你这人怎么这样,有多少男人巴不得靠近我呢!”少妇不满地接过药片,然后又白了他一眼,“去给我倒杯水。”
张鹏飞只想让她快些离开,忙为她倒了杯开水,少妇慢腾腾地吃了药,这才有些不舍地站起来,说:“要不我就睡你这吧?”
“不行,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们孤男寡女的……你快点回去!”张鹏飞真的生气了,要不是顾及对方是个女人,他就伸手推了。
“呵呵……”少妇媚惑地笑着,“你紧张啥啊,你当我还真看上你了啊,姐姐没事逗着你玩呢!”
张鹏飞听她说话越说越离谱,就不敢再说什么,以免她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他只是很无奈地伸出一只手,摆了个请的手势。女人咯咯地笑着,扭着细腰走出去了,临关上门前又回头送给他一个飞吻,自以为美丽动人地说:“不管怎么说,我谢谢你!”
张鹏飞不奈烦地挥了挥手,当是做了回应,赶快关上房门。回到卧室后却怎么也睡不着,头脑中全是刚才的少妇,折腾到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可却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被一群女人包围,这些女人全部身穿白衣,披头散发的一起向他扑来,嘴里还呼喊有声“张鹏飞,我恨你……”
他惊出一声的热汗,从睡梦中醒来,一个劲儿地摸着发烫的额头。他一个人发呆,回思着自己的梦境。他明白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几天自己一直在发愁与贺楚涵的关系,所以才做了这样的梦。
反正是睡不着觉,张鹏飞拿过来一本,正是老爷子送的那本《厚黑学》,扭头一看电脑桌上还摆着老爷子送给他的那幅字,他就想着等休息的时候去装裱。终于熬到了天亮,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疼,下去洗了个冷水澡,冰凉的水把人刺激得打着机灵,早饭也没吃他就上班去了。出门的时候他扭头看了眼对面的防盗门,发现绿色的防盗门紧紧地关着,他摇摇头下楼去了。想来昨天夜里那位少妇没少遭罪,现在是不会醒来的。
到办公室以后,他沏好一杯茶水,然后坐在那里看起了报纸,这里看似是个不起眼的部门,可其工作性质牵扯到方方面面。
没一会儿,副主任高杰推门进来了,看样子是要谈工作。高杰的排名紧随张鹏飞身后,是最有权利的副主任,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小脸白晰红润,一看就是常年在机关里工作的结果,没下过基层经过风吹日晒。张鹏飞没来之前,他是最有希望转正的,却没想到组织部竟然把张鹏飞调来了。
高杰笑呵呵地,给人一种笑面虎的感觉,他说:“张主任,这有一份卷宗,你先看看。是关于教育厅副厅长于宏基的,上面转下来的,焦厅长很重视。”
张鹏飞微笑着点头,接过卷宗示意高杰坐下,然后认真地细看起来,其实内容很简单,五分钟就可以看完,可是他却故意拖长了时间,时而停顿下来盯着高杰,好像是在沉思;时而又像是有话要问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就这么三翻五次的,搞得高杰精神紧张,不敢松懈片刻。过去了半个小时,他终于把卷宗放下了,望着高杰思考。
见主任半天没有说话,高杰实在忍不住就要张口了,可是他的嘴刚刚张开,张鹏飞就很威严地发话了:“高主任,你怎么看这件事?”
高杰就感觉心里很不舒服,从这件事上就看出来正主任与副主任的差别来了。他先是尴尬地笑笑,然后说:“哎,这个于宏基啊,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去年就被通报批评了一次,现在还不知道用心工作。听说这段时间一些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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