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殊打来的。许时今冲着电话就喊:“殊殊,殊殊,你在哪里?担心死我了。”
电话那边传来哭泣的声音:“今,我们不可能了。”
许时今大喊起来:“为什么?殊殊。我不能没有你。我昨晚是工作,是黄总,不,只是同事在一起,喝醉了酒。”
“哦,是吗?”陈慧殊突然冰冷下来,说,“昨晚的事,我都看见,你搂着小姐,你……”
“我,我……”许时今张着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陈慧殊叹了一口气,说:“时今,你也不怪我,我也不怪你,就当缘份尽了,好么?”
“不好!”许时今话刚出口,陈慧殊挂了电话,再次关了手机。
许时今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哭吧,男儿,不是罪。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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