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们可比很多隐世门派都要低调和默默无名啊!在这种情况下,远走京城居然也能遇到知道东山派的人
——这家伙不会是铸剑山庄的相关人员吧?
她下意识地警惕起来,毕竟这才是可能性最高的可能!
“我家有一位长辈和贵派的吕先长老曾是生死之交,他老人家和我讲过贵派的事情,其中包括着贵派的特殊服装。”严渊颇为得体地对她拱了拱手,然后开始极为热情的介绍起身边的阮殷来:“这是阮小红,是在下的义妹!我们本来便是京城人,不过这些年里,我和我家妹子两个人在江湖之中游历闯荡,一直都没回来看看这不是近来听说官府要办武林大会,特意和妹子一起回来看看!没想到居然还能这么巧,居然还能遇见东山派的各位!”
“没想到啊,还真是巧了!”那女子被严渊那无比娴熟的演技给骗倒,先是微微一愣,然后也对严渊拱了拱手,“我叫褚忆柳,不知严兄的那位长辈尊姓大名?没想到吕先长老竟然在这京城地界竟然还有生死之交的好友,我们这一趟武林大会之行回去之后,我还能替严兄的那位长辈传达一下多年友谊。”
“嗨,说是生死之交不过只是我那位二爷爷自己说的好听的说法而已,实际情况其实只是他被吕先长老救了一命而已啦。说不定吕长老自己可能早就忘掉了这一份经历了。”严渊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然后这一抹笑意立马消逝,接着他又稍稍有些沙哑地说道:“再者我家中早已有了变故,那位长辈如今也已经去世了”
褚忆柳微微低头:“抱歉”
“啊,没事没事。不是什么太伤感的事情,再说也过去了很多年了。”严渊连连摆手,然后露出了颇为好奇的表情,“不过我挺好奇啊,根据我二爷爷所说的东山派贵派与铸剑山庄那些人不是持续了二十年的世仇吗?刚刚的情况怎么发展出那样的结果的?我刚刚还以为你们要打起来了呢!怎么忽然就走了?”
严渊的发问很有技巧,他首先以一只拦路虎的姿态出现在褚忆柳等人面前,占据了一个相对更高的道德制高点上,成功形成了对东山派弟子们话语权上天然的更高姿态。随后又随便扯了一个莫须有的长辈来拉关系,同时合情合理地侧面解释了自己为什么知道东山派,为什么懂得这么多关于东山派的事情的理由,这过程之中每一个细节都是严渊计算好的,甚至就连这个被拉上关系的“吕先长老”也是计算好的——他本就是东山派之中少有的游历派长老,一生见义勇为不知道多少,可以说东山派一半以上的在外名声都是这位长老赚来的!这样一位人物有过一次救人行为自然也不足为奇!而最后,更是在不经意间透露出自己家中的变故c身世的凄惨,直接激起了对方的同情心,让对方放下戒心!
阮殷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颇有些五体投地的崇拜之情!
——果然,专业的刺客就得精通专业的情报能力和精湛的演技啊!
“这说来倒还挺麻烦的。”果不其然,褚忆柳放下了不少对严渊的戒心,打算满足一下严渊这个不足为道的微小好奇心:“首先因为圣上钦点了武林大会的召开,近来的京城实在是有些藏龙卧虎c暗涛汹涌,无论是我们东山派还是他们铸剑山庄,都有所顾忌,不太敢光明正大地打起来。”
严渊的眉毛挑了挑,他对这个理由似乎很不满意,在他身边的阮殷明白他为什么不太满意:因为这样就不好玩了啊!
“其次其实还是因为铸剑山庄领头的是那个人!铸剑山庄的少庄主邵子高!”褚忆柳露出了些许苦笑,接着才继续说了下去:“那少年就是个神经病!虽然天赋异禀,小小年纪位列人榜第五,但是他真是个神经病!这个人他不仅没有因为师长们的仇视而讨厌我们东山派,反而因此产生了逆反心理,对我们东山派各种感兴趣,这两年甚至还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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