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一直都很好奇啊。”严渊特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凑到了自己身边的阮殷耳畔旁问道:“你为什么老是会遇到这种里番剧情呢?”
阮殷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地答道:“什么意思?什么里番剧情?”
“你说呢?”严渊有点急了,掰着手指给阮殷数道,“在容县自己卖身于青楼,刚到潭州又被采花贼盯上,为官府除害还能被人灌了一肚子迷幻散!这些经历哪一个玩脱了,你现在可都万劫不复c小黄文女主角担当了哎!”
“嗨,那不是没玩脱嘛!”阮殷摆了摆手,得意洋洋地说道,“这叫艺高人胆大!我划船不靠桨,全靠一手浪的飞起。”
“”严渊的嘴角一抽,接着没好气地说道,“这就是你拉着我一起陪你浪的理由咯?”
“”阮殷得意的表情微微一滞,顿了顿本来想开口说什么,但这时,他们所在的笼子大门打开,一个中年男子掀起了盖住了铁笼的布,踏入了大门走到了阮殷和严渊面前,然后恶狠狠地说道:“你们两个在小声说什么呢!”
一边骂着,一边抬起一脚狠狠踹在了阮殷小腹,将她直接踹倒在地痛苦地呻吟起来,而严渊看着这一幕,似乎看呆了一般,直到那男人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左脸,他才反应过来一般,捂着小脸悲鸣一声,然后瑟瑟发抖地扑倒了阮殷身边,两位“小姑娘”抱在一起,小声抽泣起来。
“哼!”那中年男人哼了一声,然后将手中一盆如同猪食一般的粘稠食物扔到了地上,也不管有没有撒出来,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着,转身又离开了这笼子,并锁好了大门,盖上了破布。
“”
笼子里又恢复了平静和黑暗,而沉默了片刻之后压抑的笑声响了起来。
刚刚倒在地上相拥发抖的两位“小姑娘”一下子放开了对方,之前的抽泣也好c瑟瑟发抖也好,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张嬉皮笑脸的面孔。他们各伸出一只手来,握住了对方的手,并且你一句我一句地互相吹捧道:
“演技不错!”
“你也不赖!”
“你可以称得上一句影帝了。”
“你也能配得上影后二字了!”
严渊和阮殷面对面握着双手,惺惺相惜地看着对方,那眉宇间的欣赏之意简直溢于言表——着实不知道他们俩到底在得意什么。
此时的严渊和阮殷的打扮看起来很是狼狈,阮殷穿得仿佛一位大家族的大小姐,但那一身华贵的服装此时却破破烂烂的,脚上还带着铁链以限制她的行动。而脚上同样带着铁链的还有严渊,此时的严渊正处在严小米状态,穿着同样破破烂烂的侍女服,仿佛是阮殷这位大小姐的专属丫鬟,又像是阮殷一位楚楚可怜的妹妹一般。
而这两位可人的女孩此时却被关押在这漆黑一片的牢笼车上,瑟瑟发抖地忍受着奴隶贩子的虐待,这其中原因就不得不说来话长
“不是,如果不是你恶趣味上头,根本就没有什么说来话长啊!”严渊忽然停下了和阮殷的商业互吹,没好气地继续了之前的话题,“是你说要试试‘被奴隶商人抓住’的感觉,我们俩才会钓鱼执法,假装被抓的!结果现在吃又吃不好,睡又睡不好的!不行!我要罢工了!”
“不是,为什么你说不是啊!”阮殷顿了顿,似乎想要说出来一个足以说服别人的理由来,几秒钟后,她就放弃了,大大咧咧地踢翻了那碗烂乎乎的事物,揉了揉自己刚刚被踢了一脚的小腹,随口说道:“不是算了,我的。”
“呵。”严渊冷冷一笑,然后打了一个响指,接着一刀绯色的光芒便从盖着他们这辆囚车的破布缝隙处钻了进来——待那道光芒进入漆黑一片的囚车内部后,阮殷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樱花刀樱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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