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香香一进来,大厅里立刻就安静了。
哭天抹泪的人也都不哭了,眼神齐刷刷的盯着诺香香看,还有几个流起了哈喇子。
司仪赶紧咳嗽了两声,这都才又假迷三道的又哭了起来。
项瞐看着诺香香也是干咽口水:“真是个妖精啊!”
可是看到停放在大厅尽头的棺椁,项瞐一下子就冷静下来了。
有马大哈的前车之鉴,自己还是别去自寻死路了。
诺香香鞠了三个躬后,就转身离开了,并未多作停留。
对于马大哈的离世,没有看出半点伤心,似乎今天能过来,也只是为了走个过场。
项瞐倒是见怪不怪了,这样薄情寡义的女人,他也见识过不少。
闹了快俩钟头,过场才算是走得差不多了。
司仪声又起:“我宣布马大哈先生的追悼会正式开始!”
“靠!”
项瞐以为已经结束了呢,谁知道现在才算正式开始,他站得已经是腰酸背痛,难受得要死。
况桧这小子太能折腾了,不知道拿了马大哈多少钱。
项瞐忍不住又腹诽了几句。
“今天在百忙之中特地来参加追悼会的来宾有,马大哈先生的亲属,生前好友及公司同事数百人。我们大家今天在此欢聚一堂,送别马大哈先生,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聚会,也是一个可遇而不可求的日子。”
司仪的精神头很足,估计也没少收钱。
“今天未能来到现场,但是送来花圈和换联的有xx集团总裁xxx和xx集团董事长xx,还有xxx集团副总裁和xxx集团副总经理xx”
司仪说了有十多分钟,才将来宾和人没来但是花圈送到的都给介绍完。
悲痛的掌声过后,司仪面色沉重:“集体默哀三分钟,哀乐起!”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项瞐混在人群里低着头,受到氛围的影响,也是满脸悲痛的模样。
默哀了三分钟后,项瞐轻轻地舒了口气,想着总算是该结束了。
谁知司仪声再起:“现在我们有请马大哈先生的父亲王老爷子念悼词。”
马大哈的父亲王老爷子?
这关系听着这么复杂呢!
项瞐一时还有点捋不顺,没办法,只能忍着继续听悼词。
一位两鬓斑白的老者缓缓地走到了舞台中间,老者眼含热泪表情悲泣,颤颤巍巍的模样不由得让人心痛万分。
“这是马大哈的父亲?”项瞐悄声和二哥问道。
二哥狐疑地往舞台上看了看,才说:“没见过啊,看着像旁边剧组那老头。”
项瞐:“”
虽然是花钱请的,但是老者十分的敬业,慷慨激昂声泪俱下,手握着话筒不停地颤抖:“各位亲友c各位来宾,今天,我们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送别大哈,大哈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竟然走在了我这个老头子的前面”
老者悲泣了几声,又说,“大哈自幼聪明过人,人称神童,8岁就读完了小学和初中的全部课程。9岁至13岁又完成了硕博连读,是我们村引以为豪的骄傲。他先后收养了3个孤儿,对此善举,大哈一直守口如瓶,直到他不幸身亡,三个孩子才知道马大哈并不是他们的亲爹”
“啊!”全场哗然。
“真的假的?马大哈这么仁义呢?”
“真是个大善人呀!”
“这才叫作真人不露相啊!”
现场惊呼声一片,众人不禁议论纷纷。
项瞐也张大了嘴巴,有些难以置信。
“你们仨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过来磕头!”王老爷子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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