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丝毫,而且教他读书,督促他做作业,还给他讲道理,让他骑大马,我怎么看这都不像一群心狠手辣的问题啊!”
“不。”邵东说道:“你忘了一件最关键的事儿。”
“什么事儿?”王博的反问到。
邵东说道:“你忘了运钞车被劫案的凶手是什么身份!”邵东沉吟了片刻,说道:“你要知道,他们很有可能是军人出生,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退伍后会做这样的事情,但肯定是有原因的,军人嘛,遇到敌人下重手很正常,虽然我们一直说这些家伙心狠手辣,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其实给了所有受害者最好的一个死法,至少我们在每一个死者的遗容上,看到的都是一副安然的摸样,凶手是在他们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猛然夺去了他们的生命,换一个方向来看,也是没有给他们留下太多的痛苦。
如果这么说来的话,凶手虽然冷静,残忍,但也说不上残暴,我们都知道,一个人最恐惧的不是死亡,而是等待死亡的时候。一刀毙命看似残忍,却是他们能给死者最后的帮助。”
“我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能把杀人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王博一脸愕然的说道:“你是不是不是邵东啊?带了一张人皮、面具?”
邵东无语,说道:“你小子没当过兵不是?”邵东跟着说道:“就你和我,杀人的方法不会一百种也会八十种吧?但是什么比一刀毙命给死者带来的伤害,痛苦,恐惧更少的呢?
而且,你再想想,如果当年我们上战场,对待敌人,肯定也是如他们一般,这虽然残忍,但是也是对对手的一种尊重,虐杀,不是不会,是不愿意。但同时,即便我们上战场,会对敌方的孩子做什么?也不会,这是一个军人的荣誉,也是人性的根本。
所以,当绑匪对孩子没有任何伤害,反而让我觉得他们更像一群军人,因为只有军人,才能做到这样。”
听邵东这么一说,王博倒也是明白了,的确,军人即便退伍后会作奸犯科,但是有些刻进了骨子里的东西也很难被改变,这就是军人。
“那如果按照你这么说的话,我们的压力倒是小了很多,毕竟,如果他们还有军人的荣誉,即便他们手里有了枪,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对普通老百姓下手,反而不像那些半路出生的悍匪,不管不顾的。”
王博说道:“对了,你要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了,这些绑匪做事儿的雷厉风行,干脆利落,确实有几分军人的样子。”
“对了,你知道朱厚照是在哪里交的赎金,又在哪里接回的他孩子么?”
邵东随即问了一句。
摇了摇头,王博说道:“不知道,这朱厚照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管我怎么问他,怎么跟他说,他都不愿意跟我说这些,我估计,想从他身上突破,几乎是不可能的。”
“那也没办法。”邵东说道:“他们这一家子,是进化版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别说你我了,估计全世界的警察,也没几个遇到的。”
说起斯德哥尔摩症候群,邵东也是无语,这几乎是全球性的一个案例一个话题,但直到今天,谁又能做什么呢?
毕竟人与人之间建立起信任基础后,想要攻破这层信任基础,除非是你能有确实的证据证明他所说所做是一个谎言,骗局,但是换句话说,这种信任,旁人还真没法做什么。只有他们自己去拆穿,揭破这个谎言骗局,才有可能,旁人不论找到怎样的证据,在他们眼中,都像是挑拨离间的一个过程。
恰在这时,一直调查谢军人际关系的吴忠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大声嚷嚷道:“邵局,我怀疑谢军老婆的死,也不简单!”
原本正因为朱厚照家的事情头痛的邵东,一听吴忠的嚷嚷,急忙站了起来,急切的问道:“是个什么情况?”
吴忠当即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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