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林长生的嘴角渗出一点血沫，“好过瘾！我从来没有遇到这么厉害的高手！”

    肖章搓了搓手，笑着问道：“你真的感觉过瘾了？那还打不打？”

    “不打了，不打了！”林长生连连摆手，“我服了！本来心中极不舒服，还想找你医治。现在，我气也顺了，火也消了，感觉好多了！”

    说到这里，他从怀里掏了一张支票：“这里有一千万，算是我的诊金，请肖神医笑纳！”

    肖章也不客气，他向着白云峰使了个眼色。白云峰立即跑了过来，将林长生的支票接了过去。同时还问了一句：“密码是多少？”

    “我林长生签出去的支票，怎么需要用密码？”林长生说着，“肖神医，你就不请我喝一杯吗？”

    “因所愿也！”肖章说着，做了个手势，“里面请！”

    二人并肩走进“闲云堂”的大厅，肖章让白云峰拿几瓶好酒，又让厨房炒了几个精致的小菜，他和林长生对饮。

    “林先生，我弄坏了你的扇子，你可能还得再找人打一把哦！”肖章抿了一口酒，笑着对林长生说道。

    林长生则苦笑着说道：“那有那么好打的？我的团扇是用天外殒铁打造的，具有强大的磁性。你知道天外殒铁有多难找？”

    肖章颇有些抱歉：“哎呀，这事怪我，刚才交手的时候，我想收手已经来不及了！”

    “你为什么要收手？”林长生反问道，“你只有用全力，打得我毫无还手之力，我才真正开心！”

    肖章问道：“难道你是受虐狂，非得被人暴虐一番才舒服？”

    肖章这么问，林长生却一点也不恼：“我真是受虐狂，真的！二十年来，我痴恋一个女人，她却从来没有给我一次好脸色！”

    为了补充语气，他最后又加了两个字“真的”，就跟鲁迅笔下的祥林嫂似的。

    肖章疑惑道：“林先生，我看你相貌堂堂，武功又高，又出手大方，身边应该不缺女人，为什么会被一个女人拒绝了二十年？”

    林长生苦笑：“那女人嫌我不象男人，你看我哪里不象男人？”

    肖章笑道：“你有时候，真不象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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