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又错了,我对它不是志在必得,”萧晋嘴角翘起,笑的很是装逼,“因为它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房韦茹眼中掠过一道意味难明的光芒,“是嘛?房氏在巡抚衙门也是有不少关系不错的大老爷的,我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那项工程已经定下来的消息。”
“韦茹姐你不用激将,想知道什么尽可以问,小弟知无不言。”
“很明显,虽然你无论才智还是手段都十分出色,但平易风险依然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初生牛犊,若论起高层人脉,我房氏或许不如你这位国安长官知道得多,但高层是高层,在体制内的游戏规则中,他们不能强行插手一省巡抚衙门的决策,这是很犯忌讳的事情。
而且不止我家,另外实力最强的两方分别是王爵集团和一家大型运输企业组成的联盟,以及一家知名电商,它们的各项综合实力都不会比你更差,你凭什么就敢说那项工程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凭什么?当然是凭老子要卧底超级犯罪组织“摆渡者”,为国家安全考虑,这个所谓的物资集散枢纽必须掌握在老子的手中呀!
当然,这个理由萧晋只能在心里想想,别说房韦茹和他的关系还不算特别牢靠,就算已经随时都能往床上抱了,他也不会讲出来的。
“韦茹姐你说的没错,平易风险确实是一只初生小崽子,但小弟必须提醒你的是,它绝不是牛犊。
它的初始大股东是诗咏国际,董家在整个江州省的地位你心知肚明,董家家主董千秋与巡抚大人的交情你应该也有所耳闻。另外,一个月前,一家在华夏地位举足轻重的重工企业已经入股了平易,而就在昨天,我还与国内医药行业的领头羊华深集团达成了一项合作。
不说别的,单是这三者的名头,就足以让省城巡抚衙门好好的掂量掂量了吧?!”
房韦茹心中大惊,刚要问那家重工企业的名头,就听萧晋又接着道:“还有,刚刚说的那些只是外部因素,而在省城巡抚衙门里面,田立诚田厅长的女儿正在和我交往,昨晚我都是在她那儿过的夜。
还有你的姐夫c刚刚调到省城来不久的邓兴安,他有把柄在我手里,而你房家与他的联系如今却在监狱里,可以想见的是,需要举手表决的时候,他的那一票只可能投给我。
你看,光是我自己手里就有非常关键的两票,回头稍微游说一下,拿下巡抚大人一系的全部票数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从这一点上来看,毫不客气的讲,你们房氏和那个所谓的知名电商根本就没有任何竞标成功的可能。”
房韦茹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咬咬下唇,问:“那王爵集团呢?它也是省城的老牌企业,陈正阳与副巡抚大人一系的私交一直很好,你的优势对于他而言,好像并不是特别突出。”
“哈!”萧晋冷冷的干笑一声,说,“我之所以提都不提王爵集团,就是因为它根本就不值得被我放在眼里,陈正阳如今已经是泥菩萨过江,用不了多久就会倒大霉,哪怕工程被他抢走了,迟早也得乖乖的再送回到我的手里。”
“泥菩萨过江?什么意思?”
“抱歉!韦茹姐,这是我跟王爵集团陈家的事情,与物流集散中心无关,请恕我不便相告。”
房韦茹一滞,心里就有些许的恼火,冷笑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们房氏要是不跟你平易合作的话,最终连喝口汤的资格都没有,对不对?”
萧晋没有回答,而是盯着她看,眼神怪怪的,仿佛她的脸上长出了一朵花,又好像能直接看透她的内心深处一样。
不一会儿,房韦茹就再也顾不上那点恼怒,躲闪着目光,不自然地问:“你怎c怎么不说话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萧晋摇头:“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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