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获得一位谨慎之人的信任,最快速的方法就是让他掌握主动权,至少表面看上去必须是这样。只有他们认为一切都尽在掌握,才会给你证明自己和说服他们的机会。
而萧晋交出来的主动权,就是实打实的一出苦肉计。杀死菊田雄斗,再坑死陈汉飞,一出场便得罪了山口组和天理盟两大势力,目的就是营造出一种真实的绝境,犹如破釜沉舟一般不留后路,只为了让劳新畴相信他有国安之名,但并不会行使国安之实。
毕竟按照常理,一个特工到境外执行什么任务,应当尽量低调,生怕别人知道什么才对,再没经验的菜鸟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闹事。
当然,这样做非常的危险,稍有差错便会招来无穷无尽的麻烦,而它所能带来的收益也仅仅只是一张能够接近劳新畴的“门票”,距离获得他的信任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听上去似乎很不划算,但没办法,萧晋只有自己,没有任何后援支持,只能孤注一掷的把命“交”到劳新畴的手上——如果不能确定随时可以干掉他的话,劳新畴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就想办法干掉他!
因此,听了劳新畴什么“不班门弄斧”的话,他只是微微苦笑着摇了摇头,便随着走进了别墅,丝毫没有替自己解毒的打算。
雪茄中的毒素是一种类似于神经抑制剂的药物,它对人体并没有太大的坏处,只是会在一定时间内让人四肢疲软,丧失剧烈行动或反抗的能力。很明显,这也是对他的考验,而且这样的考验以后随时还会出现,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结束的。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劳新畴说别墅里正在进行一场赌局,而他的赌局却从上车的那一刻就开始了,赌注就是他自己——把自己变成案板上的鱼肉,就是他要交出的投名状。
别墅内部的装修是典型的欧式宫廷风,金碧辉煌,灯火通明。可以看到左边硕大的餐厅内,一名同样穿燕尾服管家模样的人正在指挥着佣人摆放餐桌,打着领结穿马甲的男女侍者们则目不斜视的从楼梯上来或者下去。
右边的起居室内,有几名中年男人正在聊着什么,他们的身边都各陪着一位靓丽的年轻姑娘。有人看到了劳新畴,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劳新畴点头微笑表示还礼。
从路过的侍者托盘里拿下两杯香槟递给萧晋一杯,劳新畴一边示意萧晋随他走向通往地下的楼梯,一边随口介绍道:“这里属于一家私人会所,它能够为会员提供这世界上所有的享受类服务,只要你出得起价钱,就是想玩一玩某国的王妃或者公主,会所也能帮你办到。
当然,这里的会费是很不菲的,仅包括基础性服务的入门年费就高达一百万美金,其它超出基础性服务名录范围的,还要额外按标价付费,真是赚钱赚到了丧尽天良的地步啊!”
萧晋耸耸肩:“然而劳先生不但是它的会员,看上去似乎掏钱还掏的很心甘情愿的样子,那只能说明这家会所的服务绝对对得起它的要价。”
劳新畴哈哈一笑,点头说:“不是对得起,而是物超所值,别的不讲,单单是今晚这种可以带非会员进入的普通赌局,就是外界绝对体验不到的。”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旋转楼梯的尽头,面前是一扇镶金嵌银的华丽大门,旁边不远处还有一扇小门,明显是供侍者们进出的。
大门的两边各矗立着一名魁梧的汉子,其中一人手持好像小型扫描仪一样的设备,劳新畴上前抬起了右手,那汉子便用设备在他右手无名指的戒指上扫了一下,只听“滴”的一声脆响,汉子便弯了弯腰,恭敬道:“劳先生,您请。”
话音未落,另一个汉子已经推开了大门。
刹那间,一股热浪裹挟着各种香水c古龙水和酒精的混杂味道扑面而出,险些把萧晋熏一跟头。
“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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