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惊讶极了。他怎么都没料到事情会以这样的方式展开驯兽师想要脱离马戏团!
人人都想离开,神秘强大的马戏团原来是这么不堪的吗?一个连人才都留不住的组织,凭什么让全世界的政府和特工们头疼?
“西园寺先生,很抱歉!现在你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我根本没有费神辨别你话语真实性的必要。更何况,你们是来刺杀我的,我凭什么要帮助你?”
“就凭萧先生您是一个好人!”西园寺一树话说的无比认真,“准确点来说,您是一位有才华和能力的好人。”
萧晋淡笑:“那你错了,我还真不是什么好人。”
西园寺一树沉默片刻,左手忽然就捂住了自己的左腹,眼角青筋凸显。
萧晋神情一凛,跳下床拉开他的左手,骇然发现他刚刚捂着的地方赫然露着一截小小的刀柄。
“你特么果然是个变态!”
萧晋骂了一句就要大声喊外面的警员,胳膊却被西园寺一树用力抓住。
“萧先生!”他脸色苍白,但嘴角的笑容却依然和煦,仿佛肚子上插着刀子的人并不是他一样,“这一刀并没有伤到要害,而且我的肌肉也已经夹紧了它,只要不把它拔出来,我暂时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你是想说,如果我喊人进来,你就会拔出刀,宁死也不愿被捕?”
西园寺一树点头,笑容又灿烂了几分:“我想,如果我们彼此不是现在这种立场的话,我应该能和萧先生成为很要好的朋友。”
“老子没兴趣跟神经病做朋友!”萧晋黑着脸说着,屁股却坐回到床上。
西园寺一树露出满意的神色,开口道:“这次来杀你的任务,是我极力争取的,为的就是花雨的自由。”
萧晋低头看看腕表,说:“你已经进来快五分钟了。”
“所以我现在想问一下你:敢不敢放我走?”
砰砰!病房里传出两声枪响,那两名警员素质很高,几乎是在拔枪的同时就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病房的窗户已经破碎,萧晋站在窗前朝外又开了一枪,然后气急败坏的转身大吼道:“快去追,他向西面的院墙跑了!”
两名警员立刻转身出了房门,不一会儿,裴子衿持枪走进来,肃声问:“怎么回事?”
萧晋捂着流血的左臂,脸色极差道:“大意了,你们的情报有误,师不单单只负责驯兽和策划,他的身手也很厉害。”
裴子衿见他受了伤,下意识的就要过去,但不知怎的,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只是关切的问:“你伤得重不重?”
“没事儿,一点皮肉伤。”萧晋摇头,“你快去追人吧!他也受了伤,只要你的人动作够快,抓到他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裴子衿咬了咬下唇,吩咐门外的人去叫医生并好好守着,自己则快步离去。
医生很快就来了,萧晋让他清洗了伤口,并敷上自己的药膏,简单包扎之后便来到对面的病房,将在那里酣睡的苏巧沁抱回自己的房间。
国安的技术人员进来拍了照又采集了地上的血迹,本来还想找指纹,被他一句“对方带着手套”给打发了。
待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他才用按摩的手法将苏巧沁唤醒。
“萧”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怀抱里,而那个让自己揪心的家伙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苏巧沁的胸膛就瞬间被惊喜填满,只说了一个字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萧晋心疼坏了,抱着她连声道歉,“我说话不算数,又害你担心了,你不要生我的气。”
苏巧沁很用力的摇头,抽噎着说:“只只要你没事就就好。”
萧晋越发的愧疚起来,重重吻了吻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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