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家很有钱,按照当今世间的生活水准,近百亿的资产,只要不买飞机轮船,基本上一辈子也花不完,但是,赚钱是一件永无止境的事情,在资产已经一只脚跨入千亿级别的夏家面前,房家根本就没有什么发言权。
如此一来,没了金钱上的优势,光靠父亲的权力,又能起多大作用?要知道,就算一把手比二把手只高半级,那也是高啊!
至于萧晋所说的陆翰学与这件事无关,邓睿明是半点都不相信的。
环境决定眼界,他自小就生长在一个权力能换来利益的氛围之中,自然会将权力看作是这世间最强大的存在,在他眼里,一个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有勇气和能力主动去挑衅一位五品大员。
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萧家虽然算不上顶级豪门,但也是二线梯队里的佼佼者,对于这种庞大的家族势力来说,权力仅仅只是一个获利的途径,是可以掌控和玩弄的,属于工具的范畴。
也因此,萧晋这个什么都没有的丧家之犬,依然敢毫不犹豫的向邓兴安发起攻击。
害怕源于未知,当你对一件事物非常的了解之后,自然不会再有半点恐惧。
在这个官本位的国度,官员们看上去确实权力很大,但与此同时,他们也是被规则限制最为严重的一个群体,他们可以享受高福利,享受高优待,可以轻而易举的聚拢财富,让家族三代衣食无忧,唯独不能做的,就是破坏官场的游戏规则,为所欲为。
而萧晋是个“野人”,天不怕地不怕,又极善于借势,再加上邓睿明自作孽留下的一堆小辫子,莫说邓兴安只是一个五品大员,就算是二品巡抚,他也敢怼上一怼。
当然,敢怼是一回事,会不会怼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二品大员的背后牵扯太多,现在的他要是招惹了,想全身而退可不容易。
“萧先生,”情势的急转直下,让邓睿明再没了一丝一毫身为龙朔太子爷的觉悟,谦卑且恳切的开口说道,“你想要什么?或者说,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萧晋没有回答,因为夏愔愔已经走了过来,手里又拿着一张湿巾,显然还是要给他擦脸。这次没了理由,他只能躲。
低头看看腕表,距离结束跟辛冰的通话已经过去了六分钟,心里还没有完全发泄爽,必须抓紧时间。
于是,他转身就走向了一旁。
夏愔愔支棱着握湿巾的手呆在那里,尽管看见萧晋是去捡钢筋了,心中还是幽幽的叹了口气。
她并不迟钝,自然体会得到萧晋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但紧接着,专属于夏家千金的那股子不服输劲头又涌了上来。女孩儿撇了撇嘴,放下拿湿巾的手,就那么目不转睛的等着他回来。
对此,萧晋除了头疼,一点办法都没有。
见萧晋拎了一根粗粗的钢筋走过来,邓睿明吓的头发都竖了起来,一边手脚并用的往后挪,一边惊骇的大喊道:“萧先生,你听我说,放过我,我保证以后绝不再冒犯你半分。
另外另外我也可以把江畔的一间酒吧送给你,那是那条街上最大的一间,价值将近一个亿,我”
“你有没有听过陈蕾这个名字?”萧晋出声打断他问。
邓睿明一怔,皱眉在记忆中翻找了一遍,也没找到有什么印象,只能摇头道:“没没听说过。”
萧晋的表情一点都不意外,走到他的身前,用钢筋的前端抵住他的一条小腿,说:“我想你也应该没有听说过,因为,她被你勒死的时候,估计早就不记得自己原本的名字叫什么了。”
听到“勒死”两个字,邓睿明的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大或许是回忆起了什么,脸上露出极度惊恐的神色,颤声道:“不不可能!她是我舅舅从赌船上买来的超级玩偶,没名没姓,连自主意识都没有,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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