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芳菲很想说男人的志气从来都与姓氏和家族无关,但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
如果说天石大酒店是天石县最豪华的宾馆,那么,这里最豪华的饭店就是鸿天大饭店。
名字很俗气,饭菜的味道也仅仅只是中高档水平,但价格却是拔尖儿,就是比起贾雨娇的星级酒店里的粤菜馆来,也不遑多让。
可奇怪的是,这里的消费虽然很贵,但天石县的富裕阶层却特别喜欢来这里吃饭,尤其是许多本地商人,十天半个月的不来花一次钱,就浑身不舒坦。
其实,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原因很简单——这家饭店的幕后老板姓段。
此时此刻,花子徒就坐在鸿天大饭店的一间包厢内。
包厢内温暖如春,他却大汗淋漓,如坐针毡。
硕大的圆桌旁只坐了三个人,一个是他,另一个是段鸿朗,最后一位三十出头,穿西装打领带,戴一副黑框眼镜,正是段学民身边的那位王秘书。
“你是说,他们一连审了你四遍,你四次都说的一模一样,然后他们就把你给放了?”王秘书问道。
花子徒抹了把脑门上的汗,点头:“是c是啊!”
“放屁!”段鸿朗用力拍了下桌子,大喝道:“一定是你小子出卖了老子对不对?否则,他们凭什么会放了你?”
“我真没有啊!”花子徒脸都白了,苦着脸哀求道,“段少,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是真的没有提及您半个字啊!”
“他娘的!”段鸿朗大骂一句,一脚踹在花子徒的胸口,然后又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咬牙道:“那你告诉老子,他们为什么会放了你?你他娘的就算没打那姓萧的,上次行政处罚的时间可还剩下三天呢,他们怎么可能会提前放你回家?难不成你打人还有功了?”
“我我不知道呀!”花子徒眼泪都下来了,“再说,我根本就没打那姓萧的,他是个练家子,一进号子就把我们给收拾了一顿,最后还是他自己拽脱臼胳膊诬陷我们的。”
“啊?”段鸿朗直接气笑了,甩手就是一个嘴巴子,“死秃子,你这是在拿老子当三岁小孩儿哄啊!我看你是骨头有点紧,要不老子就在这儿帮你松松?”
说着,他就要动手,那王秘书却在这时开口制止道:“段少,您先稍安勿躁,让我再问几个问题。”
段鸿朗回头瞅瞅他,啐了口唾沫,松开了花子徒。
“花子徒,你要是不想挨皮肉之苦,就跟我说实话,萧晋的胳膊是怎么脱臼的?”王秘书问。
花子徒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真是他自己拽的呀!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号子里的其他人,他们都可以替我作证。”
王秘书蹙眉思忖片刻,沉声道:“把当时的情况给我说一遍,说仔细点,从萧晋进号子开始,他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通通都告诉我。”
花子徒也不敢爬起身,就那么坐在地上回忆了片刻,便将当时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
当王秘书听到萧晋拽断自己的胳膊,然后又在地上打滚扯烂衣服喊救命的时候,他就悚然一惊,震惊无比道:“不好!那家伙是冲着书记来的!”
“啥?”段鸿朗被他给整懵了,问道:“王秘书,你啥意思啊?”
王秘书又沉吟了一会儿,分析道:“如果花子徒没有说谎,那以萧晋的身手,完全可以在号子里悠哉悠哉的等马建新把他给捞出去,但他却唱了一出苦肉计,明显是要把事情闹大,好通过段少你把书记给拖下水啊!”
段鸿朗闻言一呆,随即便嗤笑道:“王秘书,你没开玩笑吧?!那混蛋的年纪还没我大呢,就能这么贼?话说,我当时去找方菁菁那个贱人都是临时起意,难不成那家伙还能未卜先知,掐指一算然后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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