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茶汤,柔声道:“咱俩又见面啦。”
那茶盏上充满了奇彩古釉,一遇茶汤立马化出多多金菊,煞是好看。
雷森木毕竟是少年心性,还是头一回触碰这种玩意儿,新鲜的不得了,连招呼都忘了打,捧着茶盏好奇地看了起来。
“这是宋朝的古盏,上万年的历史。小兄弟要是喜欢的话就送给你了。”南宫中天并不见怪,而是像个慈祥的父亲般微微一笑。
雷森木连忙放下茶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么名贵的东西给我就糟蹋啦!”
南宫中天不置可否地一笑,沉默片刻后说:“那一晚,是我看走眼了,小兄弟的武功隐藏地很深。”
雷森木闻言老脸一红,说实话,在躲避张诚追杀的那一晚,他的武功根本无法跟现在相比,南宫中天看轻自己也在情理之中。其实即便是现在,他也不敢认为自己的武功能高到哪里去。于是装出谦虚的模样说了几句场面话。
南宫中天道:“魔利黑的武功之强横天下皆知。可小兄弟能够三番几次在他手底下逃脱,除了机智,更需要一定的武功底子。只凭这两点,你的前途不可限量。”
能得到南宫中天这位当世豪雄的夸奖,雷森木顿时乐得屁颠屁颠的,苦苦憋着方才没有表现出来。
南宫中天饮了一口茶后,忽然问:“那晚四海帮突袭敝宅,小兄弟为何要示警于我?要知道我之前曾毫不客气地将你扫地出门,令你置身险境。”
雷森木也学着他的模样,喝了一口茶汤后方才淡笑道:“没别的原因,就是瞧周乾坤那老王八蛋不爽罢了。不过,要是早知道董事长事先有了准备,我也就不多此一举啦。”
南宫中天点头道:“就凭四海帮那群鼠辈,还没有招惹我的胆量和资格。不过在周乾坤背后有武田一夫撑腰,那晚的形势超乎了我的预计。不仅武田一夫的堂弟武田多摩雄亲自率队潜伏暗中,还在半路上埋伏了一批碟形战机。要不是我提前收到消息,恐怕飞行屋还未逃至安全地点就被半路击毁了。”
雷森木吃惊道:“原来那晚武田一夫的人马也来了,好险!”
“的确好险,不过事情已过,他们不会再有第二次这样的机会。”南宫中天目光平静道:“我曾经想不通的是,小兄弟既然在那晚的对话中表现出对苍生的冷漠,却又为何接连得罪及招惹武田一夫c魔利黑c项无邪这等有资格引领天下局势走向的超卓人物。现在明白了,就是因为瞧他们不爽。这话虽糙理却不擦,若是付诸行动,绝对比‘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一类的干话动人多了。这是我第二个看走眼的地方,请容中天再次赔罪。”
雷森木闻言忙道:“不不不,董事长太抬举我啦!很多事情都是误打误撞,其实我最恨的还是武田一夫那小子,只要能令他不爽,做什么事情我都乐意!”
南宫中天微笑道:“小兄弟与武田一夫的事情我已略有耳闻。不过也要提醒一句,当日武田一夫被姬云曦所伤后,一直闭关潜修,武功又更上一层楼。小兄弟他日若遇见了,千万不要莽撞。”
雷森木点点头,笑道:“自家人知自家事,就算我武功再怎么进步,距离武田一夫仍旧有天壤之别,才没那么蠢得去送死哩!”
南宫中天道:“我很喜欢你这么坦白的年轻人。之前是我看走了眼,没有留下你。现在已请人力资源部的林主任重新拟定了一份合同,不知道小兄弟考虑得如何了?”
雷森木苦笑道:“那份合同我看了,开出的条件的确十分诱人,可代价是彻底丧失自我,完全沦为南宫家的奴佣人。”
他没有说“奴隶”二字,是考虑到南宫中天的面子。
南宫中天明白他的意思,淡淡道:“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支配者,称为主宰;一种是被支配者,也可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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