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辰如写的信里,十句里头,七句都在提这个表哥,也不知道这两年怎么回事,表兄弟之间,都疏远了不少。
“我哪里敢惹他?”赵睿厚着脸皮否认了,“我若惹了他,姑母不晓得要怎么收拾我呢!”
“我不想跟他讲话,哼!”燕南气呼呼的撇下身后一干的人,自顾自的往前走了,走了几米后才记起来,这是在叶琼文的府上,这客人该往哪里去,他完全是不知道的。
“不管如何,燕南最喜欢你这个表哥,他对你是心心念念,凡事都是站在你这边,你呀,再这么惹他,往后他不跟你亲近了,可就没有人替你说话了!”李辰良摇摇头,他是三个人中年龄最大的,现在两个小弟弟闹脾气,他这个大哥哥,就该劝着他们些。
“我知道,”赵睿哈哈的笑着,“没办法,就是忍不住,瞧着他粉雕玉琢的模样,就想调戏。”
“外头这雪是越下越大了,诸位,不如我们到客厅里再叙话?”叶琼文陪在一旁,听他们寒暄了这么久,这雪又下的这么大,几个人身上都是白蒙蒙的。
“好!”一行人这才跟在引路的家丁身后,追上了等在前头的燕南,一道往客厅里去了。
客厅了,听到赵睿的名字后,王氏立马就到了前厅,拉着哲哲就往里厅里去,想把她藏起来。
“娘,你做什么?”里厅里并没有什么可以藏的地方,王氏就把哲哲塞到了屏风后,还用屏风把她围在了中间。哲哲有些哭笑不得,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这个赵睿,见不得,”王氏心心念念,听到这个名字就胆战心惊,自己家的宝贝女儿,怎么能同那个臭名昭著的赵睿有联系呢?
“这里是世子府,客人是世子请来的,我能往哪里躲?”都已经在客厅了,这会儿再回去,也来不及了呀!
哲哲苦笑,她也没有猜透,叶琼文这么做,是出于何种缘故,这些人,除了师兄李辰如,别的人,她要么不认识,要么就是想躲着。
能把这些跟她有牵连的人,聚在一起,也是不容易呢!心里头慌乱归慌乱,可想到师兄也在,这心里头的慌乱,反而平静了不少。
就算是她的过去再不堪,再让她难以见人,师兄来了,她都要撑着去见一见,哪怕他不理会她,冷落她,都要去看他一眼。哪怕,只是远远的一眼,也足够了。
这一次见面后,下次,也不知道有没有下一次了。
“那也不能见她!”王氏气的发抖,跟在一旁的莘莘,没有讲话,只默默的陪着。人是叶琼文请来的,她是他的妻子,也是王氏的女儿,哲哲的姐姐,现在这个情况,她只能尴尬的杵在这里,解释不得,也劝慰不了。
要是不提办宴会的事儿,那该多好?
偏偏她提了,偏偏这群人都被邀请来了,哲哲今儿个,要怎么办才好?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哲哲推开屏风,很坦然的看着王氏,“这都是跟我有关的人,我躲得了一时,也躲不过一辈子,既然人都来了,那就去会一会吧!”
“不能会!”这三个字,王氏几乎是喊出来的,莘莘都怔住了,从小到大,她的娘亲都是温柔婉转,讲话轻声细语,这般失态,还是第一回。
“为什么?”哲哲心里头,一直都想问的话,终于脱口而出,“我跟赵睿,真的发生过什么?”
两年前,公伯哲哲被救出来后,选择自缢前,见到的就是王氏跟邹氏,还有自己的父亲跟舅舅,她在被劫持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王氏一定知道,所以,才会在她旁敲侧击的追问时,躲躲闪闪,不敢正面告知。
“你胡说什么呢,”莘莘立马就驳斥了哲哲的话,“女子的清白何其重要,外头胡说八道也就算了,怎么你自己也在这里――”
“我是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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