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只是碰巧遇到了,好在遇到了梁哲成同魏国三世子,才幸免遇难云云,最后还赞赏了一番梁哲成同李辰如。
“这不是胡扯吗?”土匪身上会有另一个国家,皇家侍卫身上的令牌?哲哲才不信,再说了,土匪能有多厉害,那日刺杀她的人,来了几波,哪个不是会点功夫的人?
“我也觉得有些蹊跷,”枯荣点头,这个告示通篇把事情往简单的去说,却只字不提让人费解的细节。如果不去细想,还以为事实就是如此,但若真去深思,国丧期间出来打家劫舍的土匪,那怕不是胆子大,而是想谋逆造反吧。
“这种告示,也就编个故事,糊弄糊弄不明就里的百姓罢了,”说的轻巧简单,只把人当傻子。哲哲知道告示会不靠谱,但不知道,竟然如此不靠谱,再想想两年前,恐怕那张告示,更是一个字都信不得。
“自然,”枯荣也这么觉得。
“这事,肯定跟皇城里头的人有关,就算不是皇族,估计也跟皇族关系密切,”不然也不可能这样子,官府也帮着打掩护,一看就是封建专权,谁是权利中心的人,谁说话算数,想起来李叔还因此丧命,整个人就很窝火,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欲盖弥彰,简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去骂爹骂娘。
“你信莘莘讲的话?”这个三王爷,枯荣调查过,胸无大志,只是做个闲散王爷。因为不得皇帝器重,平日里又扣扣搜搜,更让周围人不乐意了。说他花钱雇人行刺,还是无亲无故的哲哲,总是说不过去。
“也不算,这个三王爷我也不清楚,”哲哲摇头,“但幕后的人,肯定非富即贵。”
不然,又是玉牌,又是刺客,平常人家里,哪来这么多钱财?
“自然,”枯荣点头,“我听说,莘莘回门那日,太子殿下也去了?”
“来了,”哲哲点头,“他人看起来蛮凶的咧。”
“可曾同你说些什么?”
“也没说什么吧,”那日,太子殿下一直在同公伯圣德一起,也就吃饭的时候提了下,“说是很欣赏之前的我,盼望我早日康复呢,怎么,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枯荣解释,“我只听说过太子殿下勤政爱民,还从未见过他的风采咧!”
“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哲哲撇嘴,“莘莘还说,那日他是来安慰我们家的呢,我还以为后头告示会如实写真,谁知道这么离谱。”
想来登门拜访,也就是个幌子,威逼利诱要求同意,才是真的。
怪不得王氏昨晚要说那些好话,原来如此。
“如今,公伯家算是与皇族联姻,要真是同皇族有牵连,你们家也算是皇族的亲家,能护着颜面,还是要护着的,”不管怎么讲,既然哲哲这边有提出三王爷,那他这边还是要叮嘱一番,好好的派人盯着瞧瞧,看能不能得到些消息,毕竟无风不起浪。
“最烦这样子,什么都要走关系户,”如果两家势力对等还好说,这么不对等,只能没势力的委曲求全,有势力的肆无忌惮的压榨,想想就生气。
“可人世间的相处,就是如此啊!”小丫头,思想还是很单纯呢,干干净净的。
“师兄近日怎么样?”哲哲转移了话题,一个多月没见了呢,甚是想念。
“还在同官府里的人谈事,”枯荣想了想,这会子怕还在府里头,谈了话,赶过来估约莫要到下午了,“不过无妨,今日不过是官府登门道歉罢了,下午应该有空过来瞧瞧你。”
“瞧我做什么,”怪不好意思的,“我有什么好瞧得?”
“那我怎么知道?”这你得问寅巳啊,枯荣揣手望天,“他这些日子,忙的厉害咧!”
“这我知道,”他是魏国皇子嘛,这事怎么说也跟他有牵连,不忙就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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