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变应万变,”现如今,他已出手,此次失手,要么会乘胜追击,要么就是偃旗息鼓,再等时机。
“小徒弟,你如今,之前的事还是什么都记不得吗?”
“不清楚,”哲哲摊开手,“而且,那之前也不能算是我啊!”
都不是我,我怎么记?
“若你能记起来,说不定会好办些,”枯荣不死心,就不能努力一下吗?
“不是能不能记起来的问题,”哲哲摇头,“根本就是两个人的记忆,我也不认得她,如何知道?”
况且,我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弄清楚这件事,给原身申冤,然后大家好聚好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吗?
枯荣就此跟她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也没谈出什么结果来,只好作罢。
“师傅,那个黑手,”哲哲把幕后两个字省略了,“是不是还要来杀我?”
“说不定,”这个枯荣也不能下定论,“但做好防范,总归是有益的。”
“师傅,你会武功吗?”哲哲眨眼看着他。
“自然,你师兄那一身功夫都是我教的,”其实,寅巳的武功并不是他教的,但他会武功,也是事实,且还不俗。
“师傅,你说我之前,会不会不是自杀,而是被人刺杀,”哲哲双手掐脖子,做出一个窒息的动作,“然后伪装成上吊的啊?”
“说不定,”枯荣没见过她当时的伤口,无法下定论,“你可记得当时的伤口是何种模样?”
“脖子前边,两边,都很疼,一圈都是淤青。”
“后颈呢?”
“后颈没有,”哲哲摇头。
枯荣叹气,那便不是被人掐出来的,是的的确确用绳子勒出来的。
“有没有这种可能,”哲哲也意识到这个问题,脑子灵光一闪,“我被人弄晕了,然后再被吊到绳子上?”
“这还真说不准,”枯荣若有所思。
这么一说,也不是没有可能。
“阿婉跟阿如,还有莘莘,都说了,那日我一个人在屋子里,门外除了一个小厮,里头没人照顾,”哲哲把之前得到的情况,串联了起来。
肯定是这样的,有人溜到了她房间了,然后把原先的哲哲弄晕,狠心把她吊在绳子上,所以才死的不明不白,冤魂不散,需要召唤自己过来帮她报仇!
“这事,过去这么久了,还真下不了定论,”枯荣皱眉,有些担心,“公伯府的守卫,如此薄弱?”
“什么守卫?”哲哲想了想,“我们家是文官,没有守卫的,只有些身强体壮的家丁。”
“也是,”枯荣点头,文官家里头要是有守卫,高手这些在,那怕是要造反了。
“师傅,那你说,我回公伯府会不会有危险啊?”哲哲有些担心,她还不想死。
“这个说不准,”枯荣在想,其实这些日子,寅巳一直派了两个侍卫跟着她。
这次一出事,其中一个立马就来禀告了,当时寅巳是忙里抽闲来找自己商量事的,听了后二话不说就跟着去了。
原本,那个车夫是没死的,两个丫鬟受了伤,守卫急着追哲哲,让车夫在这里等着,顺便做个照料,谁知道寅巳来的时候,就看到三个刺客,正对着三个人下死手。
那个马夫确实是老实人,也是个男子汉,危难关头,舍身顾住了两个丫鬟,被三个刺客,刺成了筛子。跟着寅巳去的另外两个侍卫,也只来得及救下那两个丫鬟。
“要不,我还是住观里吧,”起码安全有保障。
“不可,这些日子在国丧,这观里人也是杂七杂八的,”枯荣摇头,毕竟太后驾崩,观里头也被召了做祷告,“你暂时呆在公伯府,才是最安全的。”
“那刺客要是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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