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御史大人去商议,当时这件事,是维桢先知道的。
那时候,皇帝还没有下定决心,到底要不要赐婚。叶琼文深得皇后,太后喜爱,绕过皇帝跟太子,求赐婚公伯莘莘,可皇帝跟太子,比较倾心于公伯哲哲。
毕竟,才女名声在外,相比之下,莘莘就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可叶琼文又僵持不下,一门心思在公伯莘莘身上,皇上很是头疼,找了一堆文官去商议。
维桢担心,莘莘害怕,两个人,一咬牙,私下里就自己做了打算,准备私奔,逃亡他国。
那时候,莘莘是又怕又惊,维桢又让她瞒着哲哲,好不容易熬到约定出逃的前一天,莘莘也总算是被哲哲软磨硬泡,讲出来了这件事。
维桢说他有一个人朋友,可以帮他们,但是需要莘莘去看一眼传国玉玺的模样,他们好做个假的,给那个朋友,然后让他带着她们走。
私造传国玉玺,是死罪,更何况还私奔出逃,这么大的事,如果被皇上知道了,王家,公伯家都要满门抄斩。
哲哲一边说她糊涂,一边安慰她,告诉她,事情有没有敲砖盖板,就是还有回转的余地,为什么不让表哥抢在赐婚前,先来求亲?等他们俩把婚定了,赐婚一事也就没有意义了。
再说,皇帝本身的意思,是倾向于把哲哲赐婚给叶琼文,御史大人推一步,站个队,也不会惹皇上生多大气。
被哲哲这么一劝,再加上对未知前路的担忧和恐惧,莘莘勉强点头,答应第二日带哲哲一同前往,说服维桢。
可哲哲最后,还是劝服她留在府里等消息,由她前去讲明,免得她心思动摇,反而使事情变得更加负责。
也就是这一去,哲哲就失踪了三天。
维桢第二日就找到了,可人已经昏迷了,也没有醒,找到的当天夜里就没了气息。
莘莘自己找了父亲母亲,舅舅舅妈,把这一切都说了,两家四个主人,一致让她呆在屋里,不准再对任何人提起。这事,一旦被人知道,那可是要诛九族的!
“你被关这两年,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莘莘叹了口气,“我们俩,从那天起,好像什么都变了!”
“我什么都愿意告诉你,”你呢,莘莘自顾自笑了笑,“你却连刺客是谁都不愿意告诉我,我知道不是你的错,可我,除了恨你,没有别的人了!”
“对不起,”听了这么久,哲哲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了。
恨就恨吧,只要心里能舒坦些。
“算了,再提这些,你怕是要把对不起这三个字,对着我说一辈子了!”莘莘起身,往屋里去,“说了这么久的话,都渴了,你要不要喝水?”
自然是要喝的,哲哲跟在她身后,一起进了屋子,两个人默默喝了好一会儿茶。
“其实,世子是挺好的,”莘莘盯着茶杯,看了好一会儿,“可我心里的人,终归不是他!”
不是他,又能怎么样?该嫁过去,还是要嫁的,哲哲叹了口气,“以后,也不求别的了,只盼着他能待你好些,你这辈子平平安安就好!”
这是哲哲的心里话,她不能阻止这场婚礼,也不能帮莘莘做什么决定,一切都是无能为力,但就算无能为力,也希望着,漫漫人生路,以后的每一天都能过的舒坦些。不求大富大贵,但求平平安安。
“我你就不用担心了,”莘莘看着她,“我自有分寸,倒是你。”
“我怎么了?”哲哲不明白,怎么话题突然就跑到我身上了?
“你以后,还是忘了你那个情郎吧,”皇命不可违,“除非你同梁哲成之间,有人死了,不然,这场赐婚,只能成,没有别的办法了。”
要是逃婚,那可是诛九族的罪过。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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