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抽鼻子说:
“我也是早先听局里的一个老人说的,说是最早是想把学校改成抗战纪念馆,可只是一个晚上的工夫,派进去装修改建的三十几号人全都暴毙了。后来类似的事又出过两回,都差不多一个意思,换汤不换药。再往早了说,估计就没人知道了。”
“就这么个地方,怎么会保留到现在的?再说了,真要闹鬼,还那么严重,怎么没人知道啊?”
“这学校是当时的一个大商人倾尽家产建的,算是最早的私立学校,这个商人就是后来那个校长。他应该也被小日本给害死了,后来学校不就归国家了嘛。
你应该也知道建国后有阵子乱成什么样,越是这种邪门的地方,越得藏着掖着,当时那个环境,谁敢提鬼啊怪的?再后来老一辈知道这事的都去世了,这事就更没人知道了。
后来也不是没人想过推平了盖别的,可不知道怎么的,都没能实施。直到改革开放那会儿,有私人出资,把那块地买了下来,但是买下来后也没干什么,就一直荒在那儿。我估计那地方是真邪门,所以买地的人才任由它荒在那儿。”
说到这里,高战停下车,又拍了下方向盘,笑嘻嘻的对我说:
“我早该想到让你来看看,要是能看出苗头,把邪根儿给除了,一是为民除害,再就是你帮鬼楼的主人变废为宝,他不得感谢你嘛,那兄弟你可就摇身一变,成有钱人了。”
“这都哪跟哪儿啊。”我哭笑不得。
高战嘿嘿一笑,“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知道这是谁的产业吗?”
“谁啊?”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猛地提了一下。
高战熄了火,转头笑着问我:“杜汉钟,杜老板,你总该听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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