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来这里,到时候,你答应我们的请求,我会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
“为什么要等初一?赵奇现在在哪里?”
我恨不得上前抓住她,一次性问出我所有的疑问,可我还是忍住了。
赵奇是我的朋友c哥们儿,他现在像棵植物似的躺在病床上,其它的可以冷漠不管,我必须得把他找回来。
可是在二爷屯的事过去后,我根本没有任何追寻的方向。
眼前的鬼歌女夜半哭门,又曾和萧静c日本鬼兵同时出现,她似乎是找到赵奇的唯一线索了。
我刚想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答应初一再来。
没想到一旁的潘颖忽然上前一步,表情森然的盯着鬼歌女冷冷说道:
“你既然说的这么诚恳,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你手上沾染的人命,恐怕不下几十个吧?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我本来还想阻止她再胡说八道,可是转眼仔细一看,就再一次愣住了。
她的样子还是潘颖的样子,可是神情目光却似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虽然我早就隐约猜到,潘颖和狄金莲之间有着某种关联,狄金莲可以轻易顶替潘颖,可看着她从未有过的冷厉目光,我还是忍不住怀疑,眼前上了潘颖身的,真是狄金莲吗?
然而她向鬼歌女提出的问题,以及鬼歌女的反应完全掩盖了这个疑问。
潘颖问的重点是:你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你至少害过几十条人命。
鬼歌女头一次正视她,眼中露出了些许狐疑,似乎在猜测她的身份。
但是这种狐疑的目光很快被一抹异样的果决神情取代。
鬼歌女和潘颖对视,同样冰冷的回应说:
“你的死相未必就有多好看我是害过很多人,可除了该死的那些,其余的都是被逼无奈。”
两人不,是听两鬼一问一答,我大脑更加混乱,可我还是拦住想要上前的潘颖,问鬼歌女:“你叫什么名字?”
“梦蝶。”
“我怎么找你?”我又问。
鬼歌女梦蝶反手朝那栋妖异的塔楼指了指,一字一顿的说:
“初一,子夜,我在鬼山等你。”
说完,竟再不管我,转过身,双手提着礼服的裙摆款款的向前走去。
鬼山!
听到这两个字,我再次浑身剧震。
第一次听说鬼山,是在市医院下面的监狱水牢里。
三白眼即将变成鬼鸮前,曾不顾一切的说:他在鬼山庙里
那个他,应该指的是他的师父,是他愤恨之余口口声声叫的老东西。
如果说老阴还不是这一些列邪事的主谋,那这个老东西,很可能就是真正的元凶。
我曾问过瞎子,鬼山在哪儿,瞎子告诉我除了贺兰山勉强算是配得上鬼山的称呼外,并没有切实的鬼山存在。
可梦蝶却说,胡同深处的老楼就是鬼山!
想到这段日子的种种经历,我就想追上去。
可刚迈出两步,我就停了下来。
因为前方的灯火骤然熄灭,整栋塔楼竟然消失不见。
塔楼的灯火是胡同里唯一的照明来源,塔楼消失,胡同里顿时一片漆黑。
“祸祸你在哪儿呢?”黑暗中传来潘颖发颤的声音。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了想,循着逐渐恢复少许的视线找到潘颖,拉着她走出了胡同。
路灯下,潘颖懵了好半天才问我:
“刚才我是不是在做梦?那栋楼”
不等她说完,我就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拉开后车门把她推了进去,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师傅,麻烦你,去城河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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