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娶上媳妇儿,倒是可惜了。”
野郎中老脸一红,有些讪讪的说:
“别瞎说,我那时不过是随口开句玩笑,当不得真。从今以后,我只在钟馗圣君门下潜心修行,替他老人家镇守这一方水土,心中再无旁骛。”
瞎子哈哈一笑说:
“原来老先生已经被鬼王爷收做入室弟子,真是可喜可贺。老先生,天快亮了,您这宅子我们不方便多待,只能是先告辞了。”
野郎中笑着点点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右手一伸,一把油纸伞就从正屋里飞出,飞到了他手中。
他把伞举到我面前,笑道:
“五个小家伙是要留在家中陪我的,这把伞送给道友留个纪念吧。五宝伞受过我老恩师加持符箓,能够收藏阴魂,送给小道友傍身,倒也物有所托。”
既然知道他已经身故,我也就没有推辞,接过油纸伞诚挚的道了声谢,就和瞎子带着江和告辞。
转身走出没几步,就听野郎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江湖路远,两位小朋友保重,殷六合就不送了。”
我和瞎子回过头,宅院已经不见了,就只见野郎中笑盈盈的朝我们招手。
在他的身后,赫然是我和季雅云昨晚见到的那个坟包。
坟头没有立碑,或许不会有人知道,坟中的是什么人。
我和瞎子却知道,在这坟包之下,埋葬的是一个鬼脸泥胎
天又开始下雨,我撑起伞,和瞎子并排往前走。对身后的江和看都没再看一眼。
回到那辆挎斗摩托旁,却见几个穿着雨衣的人站在那里。
其中一个只披了雨衣,没戴雨帽,正是赵奇。
“赵队!”
“徐祸!”赵奇也看见了我,匆匆走了过来,“你们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拉着瞎子让到一边,指了指江和,“他就是五年前失踪的那个。”
赵奇点点头,“我在他家里也找到线索了,他应该就是江和。”
这时老吴带着几个警察走了过来,其中一名警察上前给江和戴上了手铐。
老吴问我:“冯定远呢?”
我想了想,反问他:
“当年除了江和和冯定远,另外三个人的尸体都在吗?”
老吴摇头,“另外三个都是死在水牛槽里的,尸体一直没能捞上来。”
我点点头,说那就带上人跟我走吧。
野郎中曾特意问我有没有记住他家的四个‘院角’,原来别有深意。
按照他指定的方位,警察分别挖出了四具死尸。
我只看了其中一具,初步判断,死者是在有生命特征的状况下窒息死亡,也就是活埋。
江和一直一声不吭,像是完全麻木了,直到回到山岗上,远远的看到还趴在那里的毛驴,他忽然踉跄着跑了过去,抱着毛驴失声痛哭。
我和瞎子c赵奇走到跟前,才发现那毛驴竟然已经没了呼吸。
听我们把毛驴下跪的事一说,赵奇和老吴都唏嘘不已。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出来“轰隆”一声巨响。
老吴脸色一变,“不好,听声音像是像是山体滑坡了。”
瞎子撇撇嘴,“那必须的,我说过,另外一边的牛眼沟气势走尽了。”
我扭过头瞪眼看着他:“我艹,气势走尽会滑坡?那你不提前告诉我?”
瞎子摊摊手:“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我们出来了,驴子也出来了,不是挺好?”
回去的路上,瞎子告诉我们:
牛眼沟(阴宅)的局势,名为分水阴阳局。
正所谓阴阳殊途,按说这分水局不光不适合建阴宅,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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